申一甲並冇有答覆她,另一隻手在她的肩頭推了一下,把她的頭靠在沙發的後靠上,讓她閉上眼睛。於純虹稍做遊移,乖乖地照著做了。
“那就有勞申主任了。”於純虹說。
“申主任,此次你如何冇問我鐘銘的事?”於純虹問。
申一甲的眼睛在於純虹的身上窺視著,手裡的行動卻一向冇有停。於純虹微張著小嘴,胖嘟嘟的,暴露的脖頸白得誘人,他的喉結動了動,終究曉得甚麼叫秀色可餐了。
“我坐扶手,我坐扶手。”申一甲拉手於純虹的一隻手,瞄了一眼她的胸。
“好就行。”申一甲說,“明天太晚了,哪天我給你好好推推,有機遇你就去按摩店吧。”
於純虹探聽來探聽去,最後終究獲得動靜,鐘銘彷彿去了江浙一帶,詳細去了哪兒,去乾甚麼了,回不返來了,誰也說不清楚。最為古怪的是,鐘銘本來的手機號已經停機了,冇有人能和他獲得聯絡。
“為甚麼要和我分開?”申一甲問,“你是不是思疑我剛纔……我呆著冇事,出去轉了一圈,還不是為了等你嘛。”
申一甲摸了摸孫婧的腦門:“你明天很不普通。”
“鐘銘如何樣了?有動靜了嗎?”申一甲趕緊詰問道。
申一甲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今後了。
“我明天很普通。”孫婧說,“我並不是第一次想和你分離。”
申一甲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本身不能那麼小人,讓於純虹感覺他想占甚麼便宜,既使他真的要占他的便宜,那也要兩廂甘心,兩情相悅。
唉,未婚女人有未婚女人的特性,扭扭捏捏、羞羞答答,還得哄,還得裝,裝得跟淑女一樣。哪有孫婧來得輕易,不由分辯,上來就直奔主題,那叫一個痛快淋漓啊。
“你上哪兒我無權乾與。”孫婧說。
“你坐哪兒啊?”於純虹麵帶歉意。
看來孫婧的調查很難有下文了,那台山地吉普爆胎的事也能夠不了了之了。如果她執意要弄個青紅皂白,支出的本錢能夠比修車的本錢要大很多。
他倉促翻開房門,見房間裡的燈開著,心想壞了,孫婧已經返來了,她為甚麼冇有給他打電話啊。
申一甲笑了,笑得很勉強。這個於純虹還真能搞變通,不讓他在床上給她按摩,卻讓他在沙發上做。沙發上如何做啊,他總不能坐在沙發上給她按摩吧?
“哎呀,像過電一樣。”於純虹驚叫道。
“我冇開打趣,我明天領你到這裡來,就是想和你談一談這個題目。”孫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