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興軍占據城牆以後,並不急於打擊。守軍在他們的眼裡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現在不是打不打的事情,而是殺不殺的題目。
北城牆連綴數裡,在夜色落下來後。從東到西,幾近變成了一座廢墟。十艘五百噸的戰艦,每艘同時有七門火炮開仗,足足打出了上千發炮彈。
僅僅依托一座城池,已經很難抵擋住華興軍的腳步。
座下的一個將領苦著臉問了一聲,眾將領都是一樣的神采,緊盯著駱秉章。
駱秉章的團練雄師,不但光是兵器上掉隊,就連戰術思惟都相差甚遠。
駱秉章一臉倦怠的在帥位上坐了下來,一夜之間,顯得更加的勞累。
兩邊幾近同時開仗,一時候強響聲把整座城牆都覆蓋在內裡。
堅毅如鐵的城牆,僅僅用了一上午的時候就全數淪亡。兩邊就像是兩個世紀的人在戰役,一個挑選冷兵器期間的防備,一個挑選槍炮期間的打擊。
水兵的戰船在北門外狂轟濫炸了一天,其他三座城門戍守的兵士,也抽不出身趕來援助。
“大帥如何問起這個?”
蔡廣元聽到將領們的群情,立馬就氣憤的肝火上升,拔刀就吼怒一聲。
“你們都在會商甚麼?大帥對我們恩重於山,我們就是死,也酬謝不了大帥的知遇之恩!”
“請大帥保重身材,末將願與大帥同生共死!”
“這個……”
其他三座城牆目睹北城牆失守,但是被內裡打擊的華興軍緊拖著,就是走不開身。
“大帥到!”
螻蟻尚且偷生,大難臨頭,誰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