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熊衝著郭鬆林恨恨罵了一句,滿肚子都裝滿了怨氣。他渾身衣衫襤褸,還冇來得及回府改換。入城後,跨馬直奔府衙。
曾國荃語氣平和的問了一句,他跟喬誌清也冇打仗過,不敢等閒的信賴喬誌清。
“陳飛熊,你猖獗!當初你我二人結義成兄弟,說好了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如何了?現在就要對你的大哥脫手了?”
“飛熊兄弟,方纔收到了動靜。華興軍的左宗棠、郭嵩燾部,已於前日攻破了曲靖城。我們的後路已被堵截,現在就是想撤,也冇有退路了。”
“郭鬆林,枉我們兄弟一場,冇想到你為了繁華繁華竟能說出如許的話。好!從明天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的兄弟交誼就到此結束!來日我們疆場上再見!”
“紀芸啊,九叔明天讓你過來,首要就是想和你談談喬誌清的事情。你在他的身邊也待了很多的時候,你感受他這小我能信的過嗎?”
陳飛熊剛聽郭鬆林把話講完,蹭的就站起家子,拔刀對準了他。
郭鬆林毫不相讓,在陳飛熊返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翻臉的籌辦。
“郭鬆林,現在我們已經兩清,告彆了!”
貴州全境遍及崇山峻嶺,這些據點都設在山隘之間,隻要一條山路能夠通行。
如果早早的投降喬誌清,恐怕也會跟楊宗濂和徐德勝一樣,成為喬誌清部下的一方大員。
當初大哥在時,為了保全名節,死活冇有同意她和喬誌清的婚事。一向把事情拖到了現在,也真是夠難堪這個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