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茂眉頭緊皺的伏在喬誌清耳邊問道,“三少爺這是何故?放走他們,恐怕是天大的費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袁榆生緩過了精力,臉上垂垂有了絲赤色,這纔有了些底氣的稱謝道,“仁兄俠義心腸,本日救我一家,來日仁兄有難,固然來信給弟,弟當赴湯蹈火,義所不辭。登陸後,弟必當與兄長痛飲一番。”
袁榆生看他二情麵投意合,倒也是一番好的姻緣,不由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喬大哥青年才俊,家室又如此的富有,嫂夫人必然是哪家的王謝望族吧?”
曾紀芸鼓起小嘴,調皮的瞪了袁榆生一下,不由的更加的麵紅耳赤,小臉都快鑽到桌子底下了,連曾紀靜也被她逗的咯咯直笑。
曾紀芸趕緊給喬誌清把酒斟滿,小嘴不由的鬆了口氣,滿麵都是暈紅。
袁榆生和曾紀靜明顯嚇得不清,神采還是有些惶恐的輕笑了一下,但曾紀芸看著喬誌清倒是滿臉的嬉笑,彷彿剛纔的流血廝殺向來都冇有產生過普通。
曾紀芸悄悄有些絕望,不過內心對喬誌清越是喜好,多少人聽到本身出身,巴不得曲意阿諛,可他倒是這麼輕描淡寫而過,今後定會有一番作為,本身也不消急於這一時。想完舉起酒杯對喬誌清言道,“喬大哥心高誌廣,mm敬你一杯,望大哥今後發財了莫要忘了小妹。”
喬誌清笑了一聲,“無妨事的,我們是山西的客商,去益陽發賣些毛皮。”
喬誌清這話說的公理凜然,特彆是漢人二字,端的是擲地有聲。
一入後院的大門,便見鏢師們和一群蒙麵的壯漢混戰在了一起,地上已經躺下了幾個。有十幾個蒙麪人四周圍攻王樹茂,但王樹茂擺佈格擋,高低打擊,蒙麪人也占不到甚麼便宜,反倒被砍倒了兩人。
“賢弟那裡的話,我至今還是孤身一人,家中的買賣岌岌可危,我那裡有立室的心機。”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裡另有假的,你我本來也素無恩仇,隻是本公子一時救民氣切罷了,押送你們到這裡,也是為了那三位路人的安然。你要記著,我也是個堂堂正正的漢人。”
袁榆生雖說是紈絝後輩,常日裡放蕩不羈,但卻最愛交友天下豪傑,見喬誌清如此氣度不凡,非要與他結拜成兄弟。
喬誌清抱拳回道,“鄙人山西祁縣喬誌清,你如果記恨我害了你兄弟的性命,今後固然來尋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