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他就是我們延安城的團練頭領,葛飛熊。就是他統帥各團練在城牆上死守了兩日,這才比及軍爺到來啊!”
一千多顆人頭同時掉落,全數跪在了十幾座宅兆的麵前。
葛字營的兵勇被伶仃葬在一個墳裡,墓碑上刻著“延安恩公”四個大字。
“來不及了,都舉起槍來,跟華興軍拚了。”
馬步青當然見地過這類炮彈的能力,但總覺得手上有了洋槍,也能夠和華興軍搏上一次。硬是讓部下死守陣地,誰如勇敢後退一步,當即軍法措置。
延安府是他當初主政的處所,對那邊的百姓都懷有很深的豪情。現在延安府遭此大劫,他天然是比喬誌清還要鬱憤。
華興軍的兵士排成一行,保持著現場的次序,等候著張閒的號令。
中午,百姓們把城內的屍身全數抬到了挖設安妥的壕溝裡,填成了十幾座巨大的宅兆。
刀光閃過,鮮血迸濺,屍首兩段。
延安一戰,軍報很快傳回南京。
因為天氣已黑,為了製止埋伏,右師把回軍全數趕出城後。便在城門處安營紮寨,防備安妥。
華興軍的兵勇也收到了傳染,全數振臂高呼。一波下去,又是一波湧起。
馬步青揮下了開槍的令旗,槍陣卻都是傳來零零散散的槍聲,把馬步青的臉都給氣綠了。
老者捶胸頓足,身後的百姓都跟著哭喪了出來。
陝甘總督榮祿和回人有過商定,不管如何回人也不能在西安的四周折騰。白彥虎逃到此處已經是走投無路,趕緊派兵到西安拜見榮祿,要榮祿給回軍謀條活路。
華興軍用的是最新式的散兵戰術,即步兵在接敵行動中呈疏開隊形行動,在達到步槍射程以內時分紅散兵線,一麵射擊,一麵操縱地形保護進步。達到打擊解纜地時再見齊,最後在上風火力保護下向仇敵展開衝鋒。
百姓們一看到回人都是滿臉的氣憤,忿忿破口痛罵起來。相互擁堵著衝上前,就要把回人滅掉。
張閒用刀尖把馬步青的下巴抬了起來,冷冷的低喝了一聲。
馬步青的身後俄然有戰馬來傳,從頓時跳下一個兄弟,滿臉的焦心。
“軍爺,你快把我們延安城的仇人放下來吧,若不是他,我們這數十萬人也要死在刀下啊。”
老百姓都跟著振臂高呼了起來,氣憤聲響徹六合。
張閒皺著眉獵奇的看著老者。
回軍一千多人全數被捆縛上來,排成十幾行趴伏在地上,顫抖著身子。
“哦,如何回事?老先生,你站起來漸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