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軍一千多人全數被捆縛上來,排成十幾行趴伏在地上,顫抖著身子。
華興軍用的是最新式的散兵戰術,即步兵在接敵行動中呈疏開隊形行動,在達到步槍射程以內時分紅散兵線,一麵射擊,一麵操縱地形保護進步。達到打擊解纜地時再見齊,最後在上風火力保護下向仇敵展開衝鋒。
“砰,砰,砰。”
喬誌遠把一揮手拍在了臥榻的小桌上,雙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喬誌遠進門以後,喬誌清還是怨氣未消,起家把軍報遞在了他的手上。
“三弟,出甚麼事情了?這麼焦急喚我過來。”
將近十萬的軍民喪生在回軍的刀口之下,腥紅的鮮血把空中都染成了紅色,彙成了一道河道,流入了延河當中。
因為天氣已黑,為了製止埋伏,右師把回軍全數趕出城後。便在城門處安營紮寨,防備安妥。
“軍爺,你快把我們延安城的仇人放下來吧,若不是他,我們這數十萬人也要死在刀下啊。”
“二哥,此事都是因為你忠心的阿誰狗朝廷所起,若不是他們放縱回人對於漢人,回人再如何也不會從寧夏一起打到延安。”
天亮後,在城中殘虐的大火終究逐步燃燒。
“二哥,你看看這個。”
延安一戰,軍報很快傳回南京。
華興軍的槍彈像是雨點一樣,從四周八方齊射而來,完整就冇有遁藏的餘地。
葛字營的兵勇被伶仃葬在一個墳裡,墓碑上刻著“延安恩公”四個大字。
“老先生,你們這是甚麼意義呢?”
老者老淚橫流,渾身衝動的顫抖。
“血債血償,脫手……”
屋子裡的氛圍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等喬誌遠的表情安定後,喬誌清才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撫道,“冇事的,二哥。統統還來得及,為了製止漢人的百姓們再遭此大難。我們兄弟應當抓緊時候,顛覆這個狗朝廷,還給漢人一個朗朗的好天。”
“饒命啊,我們知錯了。”
馬步青昨晚已經因為失血過量昏倒了好幾次,天亮時又被華興軍用冷水潑醒。現在滿臉的慘白,對著張閒的刀尖,竟然嘶聲大笑了起來。
一千多顆人頭同時掉落,全數跪在了十幾座宅兆的麵前。
“大哥,我們也撤吧。”
刀光閃過,鮮血迸濺,屍首兩段。
陝甘總督榮祿和回人有過商定,不管如何回人也不能在西安的四周折騰。白彥虎逃到此處已經是走投無路,趕緊派兵到西安拜見榮祿,要榮祿給回軍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