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不是說要拿我向你的主子求賞嗎?現在我給你個機遇,把你主子躲藏的處所奉告我,或許我會放你一條活路。”
周秀英衝他冷哼了聲,蹲下身子拎起趙海的鞭子,把他的頭抬了起來。
趙海一聽就癱軟的趴在了地上,腿上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讓他的額上都冒出了盜汗。
入夜後,疆場的槍炮聲逐步的停歇。英軍八千餘人,除了司令官士迪佛立帶著幾百名將士,逃進了法國公董局的大樓,其他無一人倖存。
這些地痞地痞終究感到了不妙,那裡還敢自尋死路,拔腿就跑。
英軍現在就像是一群被獵人圍追堵截的兔子,涓滴冇有抵擋的餘地。
趙海前思後想,終究還是決定先保重命要緊。周秀英此次敢一小我返來,那就必定另有後盾,也許能將邵華雄一網打儘也說不定。
清字軍此時也吹響了打擊的號角,刹時兩萬多人從四周包抄而上,邊走邊開槍射擊,完整不受陣型的束縛。
三人回聲倒下,親兵追上去檢察後,張寶和二狗子胸口中槍而死。趙海腿部中槍,瞪著親兵,一臉的驚駭。嘴裡一口一個“爺爺”的喊著,央告饒命。
趙海部下的大漢固然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槍口下跟豆腐一樣,底子就來不及哼叫上一句,便被駁殼槍打的皮開肉綻,鮮血迸濺了一地。
在邵華雄批示著人馬搬運軍器的時候,趙海則趁機調集了堂口的眾兄弟,把周秀英所住的堆棧前後包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