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荃不平氣的頂撞了一聲。
“大哥,榮祿這小子也太不像話了。明天竟然跑到我們吉字營要我給全軍做個榜樣,把我們吉字營先給裁撤了,你說這事情都該如何辦啊?”
“陳述大帥,我們明天看你的髮型挺都雅的,以是早上就冇有叨教你,讓劉徒弟全都給剃了禿頂,等頭髮長長了,就跟您的一樣了。”
曾國荃是盤算了重視要自主為王了,本日榮祿的那放肆的架式差點冇把曾國荃給氣死了,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去。
特彆是榮祿當上裁撤湘軍的欽差後,湘軍的各將領全都是怨氣沖天,都在抱怨著朝廷的獎懲不公。
曾國藩正在府裡歇息,南京安定後他就搬在了忠王府裡辦公,榮祿則占著偌大的天王府,每日裡和洪秀全未及時撤走的妃子們廝混。
晏玉婷懵懂的共同著喬誌清,一會便疼的齜牙咧嘴的爬動了起來,最後還是咬著喬誌清的肩膀對峙了下來。她倒是挺過來了,但是喬誌清的肩膀上卻被咬的排泄了鮮血,把喬誌清愁悶的要死,悻悻的穿上了衣服直接去了書房。
“是誰?我們湘軍的二十幾個兄弟還不敷嗎?”
曾國藩昂首低聲怒斥了下。
“大帥好。”
“這還不怪你們治軍不嚴,冇到一處便是怨聲載道。朝廷此次恰是以此為話柄,結合朝中的清流派,痛斥我們湘軍為禍一方。現在情勢大大的倒黴於我們,如果我們一意孤行,很輕易墮入伶仃的狀況啊。”
“不急,此事還得有一人互助纔可。”
“那我們何時脫手?”
這時屋外又傳來了曾國荃氣憤的喊聲,曾國藩凝了凝眉,讓門外的親兵放他進屋。
“是。”
彭玉麟說著就跟曾國荃施禮告彆,鮑超也跟著施禮後,兩人相跟著便一起退了下去。
“大哥,你好胡塗啊。我們為清廷搏命拚活的守住這半壁江山,可清廷是如何待我們的呢?隻給你封了個小小的侯爵,老子死守雨花台那會,差點就被長毛賊的洋槍給打死了,成果朝廷隻給了個伯爵,和榮祿那小子為伍。大哥,會叫的孩子纔有奶喝,我們不能再忍氣吞聲呢。”
“大哥,現在朝廷離心離德,真是我漢人應運而起的時候啊。您的手裡可握著三十萬的兵馬,加上四川總督駱秉章,浙江巡撫李鴻章,福建巡撫左宗棠,廣東巡撫郭嵩燾,江西巡撫劉坤一等,江南的各省督撫不是你的老友就是門生。如果結合起來,足以攻破都城規複漢家的天下。大哥萬不成再躊躇,落得個狡兔死嘍囉烹的了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