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啊,你彆忘了,榮祿但是滿人,並且和西太後的乾係交好。他既然能從神機營的一個翼長,短短幾個月升任江蘇總兵之位,那就必然有他的短長之處,此人的風險不在喬誌清之下,我們應搶先措置好這件事纔是。如果任由榮祿把功績都據為己有,我們數萬條捐軀的淮湘後輩,可都成了冤魂了。”
曾國荃衝中年人衝動的大吼了一聲,趕緊抱拳怒喝。
李臣典嚇的趕緊叩首如搗蒜,難堪的回道,“大帥饒命,部屬句句失實,萬不敢欺詐您啊。部屬不過是在城牆上玩弄了幾個女人,可也不至於讓清字軍如許對部屬啊。他們這是赤裸裸的造反,大帥應當儘早的剿除他們纔是啊。”
“你們這炮彈另有多少?能把城下的那群牲口都乾掉嗎?”
“他們清字軍當真對著我們開炮了?”
“這個喬誌清還真是為老夫出了個困難啊,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隻要喬誌清站在我們這邊,那首功必然還是我們湘軍的。”
曾國藩悶哼了聲,說著就帶著親兵進了虎帳。
曾國藩在軍帳中坐下後,曾國荃也悻悻的跟了出來。李臣典也一臉苦悶的跪在了帳內,恰是從清字軍炮火下逃出的阿誰將領,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胡說。
“把軍隊先帶歸去,等調查清楚了再做籌算。”
“大哥,你說如何辦吧。榮祿那小子現在就在南都城中,要不要派人把他給做了。”
一聲聲慘叫在城牆表裡響起,湘軍毫無防備的被麋集的炮火覆蓋,刹時便被炸成了殘肢斷臂。
曾國藩踹開了那將領,衝堂中部下各將大吼了聲,大步就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