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二十餘人帶著淡淡的血腥味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衛兵的衣服與腰刀。
早晨十一時,全部廣州城一片沉寂。將軍府內固然還亮著燈,但宴會明顯已經結束,插手宴會的官紳連續分開。未幾時,將軍府的大門也關上,隻剩下兩盞昏紅燈籠。
黃麒英快步上前,單膝跪隧道:“兩位大人不好了,東院出事了!”
“倫樞,你如何能這麼做,你這是讓大師尷尬啊!”錦袍老者說道。
很快,近二十匹高大雄渾的馬匹呈現在街道上,這些馬匹都來自英國本土,頓時騎士都是身穿紅色禮服的英國兵士。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筆挺的軍官,鉤鼻碧目,三十多歲,頭戴玄色船型帽,胯下一匹純玄色的高大駿馬,非常威武。在他中間是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名流,騎著一匹白馬,神情非常倨傲。
俄然一陣清脆且有節拍的馬蹄聲從街頭傳來,世人麵色一整,曉得要等的人來了。
“不會吧,七姨太和八姨太但是將軍最寵嬖的兩個女人了,如何會讓她們來陪洋人?”
“哈哈哈!”梁倫樞大笑道,“我終究明白了,你們這是盯上我梁家的家財了,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兩個巴圖魯一驚,東院此時住的但是洋人,剛要細問,就見半跪在地的兵士猝然起家,一抹寒光劃過他的喉嚨。另一人大驚之下就要喊人,嘴剛伸開,寒光如利箭普通射入其口中,立時斃命。
保護打個哈欠說道:“都出去吧,廚房在右邊,記停止腳要輕一些。”
下午三時,將軍府內一間配房內。穆克德訥,柏貴,另有一個身穿團花錦袍頭髮斑白的五旬老者,他們坐在大廳正皺著眉看著廳中站著的一老一少。
穆克德訥將梁家父子囚禁在將軍府,同時命部下包抄梁家府邸以及其商行的財產。因為早晨有宴會以是他不想在明天弄得滿城風雨,決定明天再將梁家抄家,想想梁家的千萬家財,他就一陣鎮靜。
“我們是玉波樓的伴計,來清算東西的。”
“誰說不是,宴會上滿是各大酒樓的招牌菜,另有各窯子裡的頭牌,真是便宜那些洋鬼子了!”
保護剛要回身,就感覺後頸一疼,麵前一黑,落空認識。其他三個保護還未反應過來也被身邊的“伴計”敲暈。
“拆台可不敢,隻是家規如此。”
其他三人一陣點頭感喟,不知是為了自家將軍可惜還是不幸兩個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