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兵工、重工,再接下來就是輕工和農業以及教誨,杜亞泉把本子翻過一頁,開端說輕工。“輕工我們主如果在榨油廠和煉油廠上,繅絲、麪粉、紡織這些我們都冇有觸及,隻是培訓了一批本地的商紳,然後由關東銀行給他們存款。讓他們辦廠。客歲我們在各地的榨油廠共榨油七千六百噸,出口美國兩千八百多噸,其他的都運到滬上。一千五百噸是硬化後用於造番筧蠟燭以及光滑油,其他剩下的都是食用。客歲全部東北客歲大豆產量估計為六十五噸擺佈,農貿公司內貿做了十五萬噸,出口了四萬多噸。占全東北出口量的一半。主如果出口日本、南洋另有菲律賓。不疇昔年開端日本人三井拉了一幫人也在各地收豆子。大連那邊我怕再過兩年,他們靠著南滿鐵路要把我們打壓下去了。”大豆是東北經貿的重頭戲,杜亞泉一貫盯的緊,他這麼焦急鐵路除了運煤,那就是運豆子。這此中又以運豆子最要緊。
“對,就是阿誰東西。美國那邊的公司是我們在控股,專利甚麼的也已經讓渡到滬上了。拖遝機、推土機、壓路機、收割機、起重機,這東西是能夠賣到全天下的,關稅上不會有太大的輕視。”這個期間的工程機器處於抽芽階段,在美國還是蒸汽機器的天下,就是履帶都還不提高,仰仗後代的所見所知,整合當代的統統技術,打造出一個天下著名的工程機器公司還是不難的。
“滬上撥了三十萬兩,東北這邊本身補助了一部分,另有就是和我們一起辦工廠的商紳捐了一些,現在東北各縣都有我們的黌舍,特彆是遼東這邊,各州裡都有黌舍,移民那邊是,小書院辦的也很多。”杜亞泉發覺本身的說漏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些廢話,他明白他如許是違背內部辦理條例的,畢竟教誨全數掛在教誨會名下,同時任何的資金都節製在財務這邊,東北既然是有分外的錢辦學,那必然是財務羈繫體繫有縫隙。
黌舍這邊要比關內辦的好,畢竟這邊糧食比關內便宜,如果全吃高粱的話一個門生一年隻要五兩銀子,現在是混著吃,每人六兩銀子不到。小門生存有六萬三千餘人,中學九千七百餘人,兩所黌舍,一是通化法政書院,門生七百餘人,二是通化技術書院,這小我多一些,大抵有一千三百餘大家。哈爾濱大學還是建,但是估計本年春季便能夠完工了,範圍和滬上的同濟大書院相稱,就是俄國人的傳授冇有滬上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