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源這邊腦筋裡在想著。李二虎卻還在說道:“那王大辮子我是越看越像日本人,門牙大卻不齊,腿短的像是從腰內裡長出來的一樣,另有就是走路彷彿是拖著著走的。就是不能把他鞋子脫了。看看他大腳指和二腳指,是不是真的像上課說的常穿日本拖鞋會叉開。”楊銳是模糊記得二戰美軍編了個專業的冊子好讓兵士辯白中國人日本人,這冊子固然專業但是還是有些感化,以是把記得的都寫了出來插手軍官培訓手冊,隻是想不到還真的用上了。不過隻是遵循冊子還不能完整肯定。還要遵循一些體例來肯定。
“日本人?”齊清源頓時復甦了過來,他這幾天都是在想如何到熊嶽城,然後如何把日軍兵站給端了,反而對身邊的事情冇有這麼在乎。再說這王大辮子也剛來,冇做甚麼特彆的事情,隻不過……是啊,齊清源又回想之前上課說的那些日本人的特性,對上這王大辮子還真是有些像的。之後果為戰事嚴峻到冇有走政審法度,當然如果他是日本人,並且還是處心積慮留了辮子的日本人怕是問不出甚麼東西來。
諸事已了,連帶路的找好了,花了一下午的時候在三個新投奔的鬍子的幫部下打算好了進軍和撤退的線路,齊清源正式下達了作戰打算,並將大抵的打算彙報給了總部。
李二虎吹吹槍口的硝煙,道:“公然是個日本人。嗬嗬。饒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他用的是空包彈,就是為了要嚐嚐王迎春在惶恐之時說的是中國話還是日本話。遵循講堂上教的知識,危急的時候中國人普通都是“啊,呀”之類的,發聲清脆,而日本人倒是“噢噢、巴嘎”之類,發聲沉悶,固然王迎春喊得不是這兩個,但一聽就不是中文。
齊清源點點頭道:“那就好,去找把俄毛子的槍,遠遠的把他給嘣了,然後挖個坑給埋了。上麵再立塊牌子,讓張煥榕寫上抗俄義士王迎春之墓好了,再寫上他是和田禦本打的時候死的。辦的利落點。”
王迎春情正忐忑的,聞聲是這件事情,一時候放下心來,道:“李大哥,我不想回家,隻想和大夥一起打大鼻子。你能不能跟大當家的說一聲,銀子我不要,我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