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敵手最擔憂的事,就是本技藝中最鋒利的誅心之劍,葉開直言不諱的指出袁世凱詭計下的實在目標,這番話不曉得遠在河南洹上村做垂釣翁的袁世凱,聽了會不會氣的直跳腳。
不曉得本身剛纔的表示是否過分誇大,但葉開的話倒是如同一劑封在膠囊裡的猛藥,用的是一種極其隱晦的卻又摸得清的體例,他等候著載灃的迴應。
“總督大人不能為我們所用,那倒不如不消,畢竟臥榻之側,若睡在身邊的不是忠犬,而是一匹豺狼,遲早咬起仆人來。”葉開的話持續謹慎翼翼地盤弄著載灃的神經。
葉開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恰是在1911年武昌義的關頭口,北洋軍的停滯不前,暗送風聲,在極大程度上迫使清廷不得不重新啟用袁世凱,殊不知這一決定就猶以下達了滅亡宣判書普通,直接將帝國送入焚化室,斬草要除根,袁世凱的政治能量有多大,這一點載灃內心一清二楚,點點頭,他表示前者持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