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1909_第十五章 肢解權力的三個建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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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下吧”

戲有演砸的傷害,曉得明天的打算不能再遵循腳本停止下去了,葉開不得不消這句話來挽救。

看著載灃如有所想的模樣,葉開接著說道:“袁世凱之以是費經心機,就是怕鼎新以後,這財歸中心,他北洋軍真真正正成為吃皇家飯的兵,以是纔到處刁難。”

“無妨,有甚麼話你就直接說吧,這裡就你和我兩小我。”載灃擺了擺手。

“臣第二件要說的是京畿的事。”遵循心中預先想好的那樣,葉開接著調轉槍口,射向下一個靶子,“自古以來,京畿就是國之重,天子禦土。而府天津拱衛京師,更是重中之重,以是臣要說的是直隸總督。”

“奕-劻的事不要再提了。”出人料想,載灃說出瞭如許的話。

葉開微微頷,談起這位宗室王爺的家史,連葉開都不得不平氣,能從爵位最低的不入八分輔國公,一躍成為清朝敕封的最後一名鐵-帽-子-王,奕-劻的升遷的度堪比乘電梯。

“總督大人出身北洋,而這北洋軍恰好駐紮在直隸省各要處,如果天有不測風雲,反動黨造其反來,他究竟拱衛的是我們皇上攝政王,還是他直隸總督府、他一幫用心叵測的袁黨。”

到了收官的環節,這是葉開最引覺得重的時候,同時也是演出最賣力的時候:“臣最後要說的是...”話到這裡,葉開的臉上俄然蒙上一層惶恐的麵紗,戰戰兢兢的道:“臣不敢說!”

“臣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衝著北洋軍,攝政王你想,兵士得吃糧,軍官得拿餉,如果冇糧冇餉,看誰還儘忠他袁大帥。”

聽完葉開的話,載灃深深地往喉嚨裡壓了一口氣,既有闡發過後的豁然開暢,又難以停止的產生一種沉重感,在這兩種情感此起彼伏下,內心深處幾次迴盪著一句話:袁世凱啊袁世凱,你的手究竟伸的有多長。

對於北洋軍,不但提載灃是如鯁在噎,就連葉開也深深引覺得患,要想讓手中的禁衛軍揮更大的感化,就要操縱政治學叢林法例裡的第一條:餵飽本身,殺死同類,不脫手則已,一脫手便要精確無誤地射中關鍵。

不曉得本身剛纔的表示是否過分誇大,但葉開的話倒是如同一劑封在膠囊裡的猛藥,用的是一種極其隱晦的卻又摸得清的體例,他等候著載灃的迴應。

成心機的是,這位被貼上貪腐昏庸標簽的清朝奸相,卻公開鼓吹君主立憲,乃至對美國的三權分立大感興趣,讓葉開不得不感慨汗青人物公然不是一成穩定的臉譜,靠著立憲派的支撐,靠著袁世凱的北洋,更靠著本身步步為營,油滑處世的外殼,奕-劻漸漸爬到了權力的最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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