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洞,鹿傳霖,你們感覺呢?”載灃把目光轉向了兩位漢軍機。
(第二更)
那桐世續的話,隻是為了給奕-劻接下來的籌算預熱和蓄勢,在奇妙的解撤除其他的合作者後,奕-劻終究說出了他的答案。
奕-劻的話像顆刺般紮了紮載灃的神經。
“好罷”載灃吐了一口氣,終究讓步了,“你們感覺誰當這郵傳部尚書合適?”
“好,就按慶-親-王說的辦,待案情查的水落石出後,再做定奪,但不管如何說,尚書陳璧罪非難逃,朝廷必然嚴懲不貸。”
“回攝政王的話,郵傳部左侍郎唐紹儀,出使美洲各國,至今未歸,遠洋重重,要返來也給大半年,恐怕是來不及了,至於右侍郎盛宣懷...”那桐的話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了,彷彿考慮了半晌才說道:“臣以為不當。”
“老臣隻是就國事直言,攝政王恕罪。”
又是五小我同時壓過來,載灃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脖子上像是纏了一條蟒蛇般,任他如何拉扯,反而是越來越緊。
不管奕-劻是不是給陳璧案遲延時候,還是真地要拿這位北洋個人的錢閥開刀,關頭是載灃底子找不出辯駁的來由,再加上軍機五大臣異口同聲,集會開到這隻得硬著頭皮停止下去。
“慶-親-王,這是非要本王明天選出此人來?”奕-劻的咄咄逼人讓載灃有些不滿,就算真的要會商新的尚書人選,也應當由他親口提出,更何況這本來不在明天集會的議程安排中。
“老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