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墨麵無神采,一雙黑沉沉的眼眸緊盯著江晴,手繞過後背落在她的胸口處,時輕時重,掐著,揉著。像是在估測甚麼,江晴閉嘴感受著在身上毛手毛腳的大手。
本想著今晚放過她,冇想到江晴這般迫不及待勾引他,莫非她感覺本身不敷賣力?這一想,狼墨頓時獸血沸騰了起來,公然他們心有靈犀,他也感覺昨夜還冇有完整縱情,本來江晴也是如許想的……
忙完這統統,她多少有些睏乏。
待狼墨返來時,渾身濕噠噠地,傍晚時的毛毛雨,此時變成淅淅瀝瀝的細雨。發覺到江晴能夠安息了,狼墨放輕腳步,將手上那一長竄竹雞和竹鼠儘數扔進廚房,藤蘿中的竹筍擱下。
“說甚麼,大聲點。”狼墨的手,輕緩在江晴後背遊走著,悄悄地滑動,類似喝茶香醇著紅酒。惹得江晴有種被架在火堆上炙烤的錯覺,一個不慎,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
酥酥的,麻麻的。
“嗯……”拖著長長的尾音,狼墨好整以暇睨著懷裡的江晴,定定諦視著那微啟的唇瓣。昨夜,他深深地,當真地平常過,味道細滑,軟軟的,嫩嫩的。
囧……
狼墨把人死死地抱緊。
張嘴一口就咬了起來。
她至心不是****,狼墨你如何能夠這麼小肚雞腸?不過是不謹慎咬了一下,再說了她身上被咬過的處所更多。
江晴生硬著,一張臉頃刻遍及紅暈,“甚麼咬?我甚麼都冇咬?”死都不能承認,狼墨熾熱近似殘暴的目光,看得江晴膽戰心驚,身上的汗毛刷的立起,類似曉得不久後能夠遭受的慘狀。
忿忿咬著唇瓣,小聲道:“咬了。”
咦?
雖說睡了一上午,可昨夜被狼墨折騰得狠,一時候冇能緩過神來。解開外邊的衣物,懶得等狼墨返來,上床籌算安息。
江晴驚愣了,掙紮著想要把人推開些,可惜力量不敷。那點力被直接疏忽了,嗚嗚,都快呼吸不了了。
伐高興……
“敢對我扯謊,你說我該如何獎懲你纔好呢?”狼墨嘶啞的聲音,在夜間非常撩人,降落又沙啞,叫人聽著本身不由軟了。
不過,這天開端下雨,怕是冇個三五天停不了。晚些時候才氣晾曬,家裡冇有可供晾曬的竹竿,這事還得讓狼墨去籌措,擺佈過些光陰,部族會清算桃源各處的路道。
“咬著舒暢嗎?”狼墨嘶啞著嗓音,手擱在江晴後腰處,讓兩人身子緊緊相貼著。細滑的手感,比最好的獸皮都順滑。
小小的,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