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怕死,就怕不曉得該如何活。’瀟瀟從袖口裡取出一張布條,上麵用鮮血寫著這幾個字。小芽,等替你報仇以後,我會把這句話燒給你。在另一個天下裡,但願不會再有痛苦。
黑髮,玄色的冰瞳。一年多疇昔了,他彷彿冇有竄改一樣,還是那麼的吸惹人的視野,讓人堵塞的容顏。硬要說有甚麼東西竄改的話,或許是他身上的氣質吧。也談不上竄改,隻是更加更加的冰冷了。
這麼多年來,想到小芽,除了自責,另有很多的痛心。小芽因她而死,這冇法竄改的,阿誰花腔普通的女孩,就如許的消逝。
這一年多來,風毅池都在尋覓其縫隙,彷彿很難找。
這是四個多麼刺目標字啊。
冷的她都打了一個寒噤。
“小芽,我來看你了,對不起,一年多了,我已經一年多冇有來看你了,你想我了嗎?”瀟瀟說著,緩緩的坐到墓碑的中間,悄悄的靠在石碑上。來到這裡,她的心更加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