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就對上他的視野時,心中不甘的火焰再次被撲滅,本來還要畏縮的表情刹時被火焰燒燬。
隻見慕瀟瀟的手緩緩抬起,指尖悄悄跳動肩膀的帶子,她本身穿的就是一件吊帶裙,肩帶往中間一斜,衣服全部掉下去一半,手掌放到另一邊的肩帶上,手指一挑,另一邊的肩帶也掉了下去。雙邊帶子一垮,衣服順著身子滑落,如輕紗一樣飄落到地上。
她的半個身子直接砸在了書桌上。驚駭的看著阿誰把她甩出去的男人:“你……”
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軒轅烈,他冇有神采,隻是一向在冰冷的等候著。不能再躊躇了,再躊躇他就該多想了。
現在身上的傷,是在熟諳軒轅烈的這半年裡留下的,說來也好笑,這半年來幾近冇有如何接過殺手雇傭中間的任務,可大大小小的傷疤,卻一點也不比之前的少。
手腕生疼,他的力度有多大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但是這一次隻感覺他再多一份力就能夠將她的骨骼捏碎一樣。
她站在他的跟前,手指顫抖的解著他的第一個鈕釦。明顯隻是那麼簡樸的事情,可現在卻鬨了好幾秒都冇有解開,如果再解不開她都快想把衣服直接扯開了。
這八年來,她的身上收到過很多戰績的浸禮,當身上的傷多了,或者有些傷疤過分嚴峻,她都會像彆的女殺手一樣,用小手術或者彆的體例去掉。
突來的情感,讓她猛地扯開了他的鈕釦,力量大到差點把釦子從衣服上扯下來,但是當他的胸膛暴暴露來時,她籌辦下次打擊的手都止住了。久久冇有去摸下一顆鈕釦。
他的胸膛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而是常常看到啊,並且男的暴露胸膛也是常常的事情,但是為甚麼?她現在會有點動不了。
瀟瀟埋下頭,窗外的風,透過冇關好的窗戶吹了出去,她半光著的身子涼的一抖,明顯儘力的去想現在是在海邊,穿戴泳衣,但是卻還是做不到。她……畢竟做不到對這個男人低頭。
輕嚥下一口唾沫,她抬起雙手,漸漸的觸碰到他的衣領上。手指在打抖,如何辦?為甚麼會這麼嚴峻?隻是脫掉他的衣服罷了……
而書桌的右邊是一片書海。就像是書店一樣,一排有一排的書架間隔開,上麵堆滿了各種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