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來這裡做甚麼?”
顧夏將紗布往他身上一丟,“看模樣你好多了,你本身上藥吧。”
段梟指著本身的胸口,靠近顧夏,兩人幾近鼻息都膠葛在一起,他暴露哀怨的神采,“疼死了,都差點出血了……你這裡有醫藥箱嗎,好歹給我上點藥啊。”
那胸脯跟著每一次的呼吸起伏,而透著令人堵塞的引誘,顧夏嚥下了一口,回身翻開了藥箱,取出了藥水和紗布。
“我們但是來索債的。”戴墨鏡的男人拿出了一張欠條,“這是你父親當年親身署名畫押的告貸條,你們顧家還欠我們一百萬,明天如果不還,我們就要拿屋子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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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蜜斯,內裡來了一群人,說是來要債的,非喧華著不肯走。”管家的臉上有些難堪的神采。
他隻是那麼不近不遠地靠著,彷彿近在天涯,又彷彿隔了一段間隔,顧夏摸不透他要做甚麼,隻得點頭,“你讓一讓,我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