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阿誰女孩還不斷的往他這邊挨近,一條長腿直接搭在了他的身上。
無法的笑了笑,抱起薛舒歌,他本來還想趁著她醒著的時候,做一些事情呢!
路北總算結壯了一點,一向到天快亮才垂垂睡著。
在薛舒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時,路北才曉得她已經睡著了。
“那就要問你了。”路北看著板滯的薛舒歌,低下頭,在她耳邊含混的說道:“舒舒,昨晚,你做了甚麼,這麼快就健忘了嗎?”
薛舒歌身上的衣服是濕的,底子就不成能如許睡覺,即便是夏天,這個時候也是很有能夠會發熱的。
以是,他還得再次給薛舒歌將衣服脫掉。
要不然,他真的會在薛舒歌醉酒的環境下對她做出甚麼。
薛舒歌的身子很標緻,但是,也讓他很輕易的升起*****。
臥槽,這是那裡?
早上九點的時候,能夠是感覺太熱了,薛舒歌蹬開了被子,揉了揉眼睛,漸漸展開了眼。
路北很必定薛舒歌現在是完整復甦了,戲謔道:“你細心看看,這是你的床嗎?”
薛舒歌此次隻是把腿放在他身上以後,就冇有再做其他的了。
但是,路北還是睡不著。
又來了,路北之前就是因為薛舒歌睡在他的床上,不斷的撩火,這纔將她扔進衛生間用蓮蓬頭給她衝了一點水的。
還得再次給她換身衣服。
出來後路北倒是睡不著了,滿身都緊繃著,一想到這內裡還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他的心,他的人都炎熱起來。
認命的將濕衣服給薛舒歌脫下來,路北又再一次被折磨了。
“那……那……那……阿誰……路北,我如何……會……會在你的床上?”薛舒歌結結巴巴的,實在是想不通這個。
猛地坐起家,手剛好碰到中間的路北,頓時,一雙美眸睜的大大的,嚴峻的問道:“路北,你如何在我床上?”
舔了舔唇,薛舒歌當然曉得這不是她的床,她方纔隻是看到路北,本能的問了這麼一句。
路北俄然心生一計,將濕衣服扔在了床前的地上,將薛舒歌放進被子裡。
“頭好暈啊!早曉得明天就不喝那麼多酒了。酒雖好,但是真的不能貪酒呀!”薛舒歌又揉了揉眼睛,猛地一展開,發明這房間和本身的房間格式太不一樣了。
“我……我……我做了甚麼了?我昨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又揉了揉太陽穴。
懷裡的人兒軟軟的,像隻小貓普通。
路北感覺那真是痛並歡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