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停在她臉的上方,眸下是她躲開的容顏。
“那裡來的為甚麼,不給就是不給!”
沈白露隻感覺她現在必然是腦筋壞掉了,要不就是耳朵聾了,不然如何會聞聲如許的話來。
“冇甚麼,隻是俄然想起孔子的話來。”
他的意義是她沈白露難養,堪比與小人。
降落的男音再次響起來,帶著一絲戲謔,又帶著一抹不易發覺的嚴峻,“我說的話你冇聞聲?”
沈白露咬著唇,臉紅的通透,悶著頭。
他的態度狠厲,說出的話更是字字帶針,像是要把她的手掌紮破來。
等等。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倒是順著她的胸口往下去。
段仕琛纔想起大年初五那天他們在闤闠相遇,她帶著小寶過來用飯,他跟李靜婉也前來就餐,就那麼巧的相遇。
沈白露不由思疑本身說話是不是有弊端,不然他如何會聽不懂來。
“那你覺得是哪個?”
“甚麼光鮮對比?”
“我當時隻是在陳述究竟,並冇有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