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諷刺啊,就像當年她被騙喝下打胎藥,被送進病院,他也是三天都冇有呈現,她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撐過來那段時候的。
說著,邱曉曼解開了胸前的釦子,烏黑的皮膚透露在氛圍裡,那被半裹著的身姿,竟然那麼地引誘。
她木然地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如同五雷轟頂。為了跟徐皓然在一起,媽媽已經三年冇見過她了。甚麼人會因為本身去找她的費事?除了徐家,不會有彆的能夠。
那也是他的孩子,人如何能夠冷血到這類境地?
她的仇,她的恨,又該去找誰?
邱曉曼呆立在那邊,俄然感覺心口好難受,捂著心口蹲著,緩了半天賦緩過勁來。
“我承諾你!我不管你的目標是甚麼,我隻要徐家死!我要他家死!”邱曉曼低吼著,卻忍不住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