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翧忙道:“二姐二姐,你給明德捎的甚麼好東西,先給玩些日子,等他來了,我再給他也一樣。”
穀雨:“在這兒呢,二蜜斯說這裡是給二少爺三蜜斯的東西,我怕外頭的小廝毛毛躁躁的摔了,便本身拿著了。”
青翧:“二姐這個但是極難拆的,爹拿返來的時候,給我玩了一會兒,大半天都冇拆開,估摸是亂來小孩子的,底子拆不開。”
翟氏:“給你弟妹帶的東西,你跑腿莫非不該。”
青翎:“玩這個得用巧勁兒,力量太大了,會掉下去,小了又抖不起來,得正剛好才行。”攥著他的手教了幾次,公然就學會了,抖的一顆空竹呼呼的響,哨聲傳的老遠。
青翎:“青青若還跟我彆扭,以她的性子斷不會出去迎我的,既出去了,就是想通了,隻不過她的性子比較外向,平常有甚麼話都悶在內心,加上又跟我鬨了一陣,爹孃便再疼她,內心也存了成見,認定她會跟我彆扭,她不謹慎摔了我給她的九連環,便覺她是用心要跟我難堪。”
青羽拉著青翎:“你這一走,青翧一天不唸叨你幾遍是決不罷休的,唸叨的我這耳朵都快起糨子了,恨不能尋個東西堵住他那張嘴纔好,真難為你之前如何對付這小子的,活脫脫就是一小話嘮。”說著眨了眨眼,小聲問了句:“孃舅舅母可還好?”問出這句俏臉有些紅,手裡的帕子攪了兩圈,很有些不安閒。
青翧拿著看了看:“甚麼是胡敲?”
青翎哪會不知大姐想問的是表哥,點點頭:“孃舅舅母都好,表哥也好,曉得我跟大哥家來過年,滿街裡找玩意,叫捎返來,剛抬出來那一箱子都是表哥踅摸來的。”
青青嘟嘟嘴:“是娘要罰我不準用飯的。”
青羿:“娘可彆幫襯著誇子盛,我也有份,為了踅摸這些東西,子盛拉著我滿街的跑,幾乎跑斷了腿呢。”
胡老爺笑道:“先頭開這個當鋪的買賣,爹另有些忐忑,恐怕折了本錢,畢竟我們縣裡頭冇有做這個謀生的,卻冇想到這麼多主顧,特彆年根底下,更是忙得腳丫子不在鞋上,滿貴有一個多月不家去了,家裡頭給說的媳婦,都冇得空相一相,爹這裡兩端的跑,偶然也顧不上,幸虧你爺爺樂意在城裡,等著戲園子唱封箱戲呢,乾脆就住在了鋪子裡,能尋個樂子,也能看顧著些買賣,倒是分身其美。”
胡老爺道:“小翎兒也是瞧不疇昔才脫手幫手的,理字當頭,做的是功德兒,能惹甚麼費事,提及魯班球,爹給你留的也是這個呢。”說著把炕櫃最上頭的盒子拿了下來,翻開:“上月裡有小我來我們鋪子裡典當的,滿貴說叫魯班鎖,雖木料平常,難為是成套的,做工也算精美,便給了那人一兩銀子死當了過來,那人歡天喜地的走了,爹記取你之前經常玩弄些木頭塊,就給你拿返來了,你平常算賬算的煩厭了,就玩弄著玩會兒,省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