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翧翻了白眼:“好輕易嚴先抱病了,你又嘮叨起來了,好好的看書做甚麼,我去找二姐玩去。”說著跳下炕就跑了,福子忙跟了疇昔。
青翧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二姐,那你今後是不是都不跟青翧出去玩了?”
胡老爺笑道:“那坑裡頭是深,邊兒上卻淺的很,老太爺又每天都去炕邊兒上遛彎,有他白叟家看著,還能讓孩子掉水裡去不成,再說另有胡管家呢,你就寬解吧,這會兒能玩的時候,讓他們好好玩玩,等再過幾年,就是想玩都難了。”
青翧摸了摸本身溜圓的肚子:“就是,問這個做甚麼?倒是昨兒的抄網跟紗簍子都做好了,卻下起了雨,冇捉螢火蟲,不如我們今兒去吧。”
翟氏不由道:“你也真是,這天都黑了,還去水邊兒上,掉下去可如何好?”
並且跟青翎共同默契,他捉了青翎毛就放到小紗簍裡,不一會兒就捉了七八簍,最後一數數,表哥起碼。
正想著等青翎繡好了這個,給她畫個龐大一些的模樣,就見那邊兒青翧一蹦一蹦的跑了過來,一過來見青翎正坐在廊下繡花,覺得本身睡含混,目炫了,忙揉揉眼,見二姐還坐在哪兒一針一線的繡著,不由道:“二姐,你莫不是病了吧,好端端的如何做起針線了。”
幾小我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不一會兒工夫就把一沙鍋蘑菇燉肉吃了個精光,就連陸敬瀾都吃了很多,忍不住道:“這是甚麼蘑菇?比我家裡的好吃多了。”
青翧:“如何又說讀書的事兒了?”
翟氏剛嫁進胡家的時候,婆婆還活著,公婆都是極少見的好人,性子隨和,對本身格外好,用飯的時候也不消本身服侍著立端方,故此,平常日子就本身跟丈夫兩人用飯,年節纔到公婆屋裡吃上一兩回,應應骨氣。
雖說陸敬瀾腦筋聰明,可那是讀書做學問,跟玩冇甚麼乾係,青翎怕陸敬瀾捉不著螢火蟲丟臉,忙跟了下去,倒是冇想到陸敬瀾學得緩慢,試了幾次,就找到了訣竅。
青羿道:“村莊裡的人常采來吃,詳細叫甚麼名兒,我可不曉得?”說著側頭問青翎:“小翎兒,你每天在外頭跑,必然曉得。”
青翎放動手裡的繡繃子:“大姐說的是,灶房可不是玩的,你莫不是等不及想吃蘑菇燉肉了吧。”
青翧仍有些不放心:“那你可彆睡著了。”
青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女孩子長大了找婆家嫁了就是,故此,針線活計必然要學好了,男孩子卻要丁門立戶的,你跟青翎哪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