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肉痛的是,這麼多年來,他們在她的心中冇有任何一點位置,向來未曾會主動開口提起他們。
好似曉得她心中所想,舒子堯淡淡開口。
舒子堯從藥箱裡拿出紗布悄悄纏住舒子研的手臂。
藍嬤嬤拿過她手中的剪刀,“王妃,既然蜜斯這些年過得很好,您又何必擔憂呢?”
“處理了一半。”
“你如何那麼冇出息,每次隻要碰到事情都會受傷。”
隻是能夠是因為傷口太深的啟事,舒子研有點吃痛的咬唇皺眉,倒是冇有哼出聲。
舒子研起床清算好並且吃完午餐已經靠近未時(下午一到三點),兩人在郡主府摸索好久這才從郡主府解纜去攝政王府。
舒子研還是昨晚的那一身水藍色紗裙,隻是裙子略顯混亂,被刺破的衣袖讓她看起來有些蕉萃,粉紅色的被子胡亂的蓋在她身上,卻和她身上的水藍色紗裙顯得格格不入。
舒子研咋舌,想了想道:“得,我換身衣服先去看肖林落,先一個一個來。”
白水汐回神,雙眼迷離,悠悠轉頭,“嬤嬤,如何了?”
舒子堯冇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持續研討她手上的傷口。
沉聲道:“我曉得了。”
舒子研一愣,驚奇的張大嘴巴。
聲音輕柔暖和,滿滿的庇護之意。
舒子堯嘴角一抽,“無礙,你先下去吧。”
聲音有些顫抖。
舒子堯按著她的左手不讓她動,淡淡道:“那你處理了嗎?”
柔聲道:“好了,醒醒,彆睡了。”
舒子堯一如既往地的白衣,舒子研水藍色的紗裙,兩人緊緊相擁,一眼看去就讓人移不開眼。
“哎呀,操甚麼心,我會處理就是了,一點點漸漸來,不急。”
歐陽克從小就奉告她,她是攝政王和王妃的女兒。
簡樸的說,那就是不要迴避。
傷口有點深,並未傷及骨頭,一夜的時候,血液已經凝固,衣袖上都是血跡,滿是看起來非常臟。
攝政王府的主院裡,夏季有些酷熱,白水汐換了一身風涼的紅色紗裙,麵前是一盆栽,手上拿著剪刀卻冇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