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子兮，這是獨一能救你們的體例了。”

淚水瞬時浸濕了全部眼眶。

他氣味奄奄，縱使渾身落空了力量卻還是堅硬著渾身傲骨，不肯讓那腰板彎下分毫。

季晏澤很想說完這句話，卻因為生命的式微，終究構成了永久的沉默。

“不是健忘，是你壓根冇有給我們活著的機遇。”

季晏澤抽出劍身，將冰寒的刀刃嵌入草坪裡，以此支撐他搖搖欲墜的身材。

他的呼吸幾近停滯，與胸前炙熱的快意融為一體。

在世人不成置信的神情，鬼怪淒厲的慘叫……

他瞬時垂動手，聲音沙啞：“師尊，你返來好不好?”

季晏澤見明霽望向他，綻出了一抹龐大、難以言喻的笑容。

浮雲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