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雯一瞬眼裡閃著清光,忙道:“好啊,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處所,我必然幫你。”
也因為這場病君修冥強行讓她搬回了莞寧宮。
安笙給了她一際白眼,語氣冷酷:“既然公主曉得如此,又為何讓我同你一起對於皇後?”
安笙歎了口氣,想想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收了思路,扣問道:“皇上這兩日都在那裡?”
君雯低下了頭,嘴裡嘟囔道:“我隻是想讓她吃點苦頭,也冇像你提起劍就要她命啊!不過若離,你也真是個火爆脾氣,建議狠來,真讓人驚駭。”
畢竟現在她已和皇後撕破了臉,就不能給人家留下置她與死地的把柄,容恒留在宮中始終是隱患。
君雯感覺她說的有事理,笑了笑,誇獎道:“冇想到你還挺有觀點的。”
君雯眼底浮過歉疚:“我本日來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對不起,若離,他死了。”
君雯著人去調查過此事,照實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驗屍官說中了鶴頂紅的毒藥。厥後我探聽了一下,是有人在他飯菜裡下的毒。”
君雯見她提起皇兄,興高采烈的回道:“昨兒皇兄去了惠貴妃娘娘那邊一次,傳聞本日她哥哥楊將軍回京,皇上為他籌辦了宮宴,這會子應當在禦花圃內。你要去嗎?後宮嬪妃都在,皇兄說你身子不適,就讓我過來問問你。”
“若離,你就諒解我皇兄這一次吧!我皇兄實在也有她的難處,我母後孃家的權勢不坍塌,撤除皇後哪有那麼輕易。
安笙這才認識到,她被這公主下了套,隻怕是就等著她問君修冥的去處,應了一聲:“嗯。”而後回殿內換了件素色的衣裳。
明顯安笙有些驚奇,問道:“死了?如何死的?”
固然皇後是公孫家的,但也是我母後的親侄女,並且這內裡多多極少有關聯,皇後倘若真死了,我皇兄也冇法向王氏一族交代!”
安笙低頭微微的一笑,笑容像浸在暖水裡的霧氣,柔嫩又芳香,解釋道:“這既然是為楊將軍籌辦的宮宴,天然是惠貴妃出風頭的時候,穿的過分招搖,隻會成為眾矢之的。”
君雯三天兩端就會往這宮裡來一趟,每次都免不了一勸,本日來時,正瞧她站在院子裡發楞,如平常上前勸道:
這裡都麗堂皇,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極好的,安笙卻向來不在乎。
想到這裡,安笙漫不經心說了句:“質子死在北盛,莫非皇上就不怕浣鄴會起兵嗎?何況容恒曾經是那老天子最心疼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