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之上,君修冥的眸色更冷了,固然不動聲色,但他緊握著瓷杯的指,泛著青白。
溫孜言唇角微彎,看著這對君臣的演戲,不過還是談談補償的事兒比較實際。
但這個大將軍是他選的,這場戰役,他也該負必然的任務。他冇將楊堯壓上金鑾殿正殿已經是給他留了顏麵。
君修冥淡聲又道:“太子不遠萬裡而來,便在帝都好好療攝生息幾日,也好見地一下我朝的風土民情。禮部侍郎衛深。”
安笙點了點頭:“睡了一會了,天氣不早了,你也早些安息吧!”
楊堯抬高了頭,又道:“沁月,你記著,必然要撤除中州王和阿誰女人,如若不然,隻怕是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他說罷,微一擺手,表示侍衛將楊堯壓下去,尚未回身卻被攔下。
安笙想想也是,在他劈麵坐下:”冇有戰役也好。“
“如此,便替邊疆受害女子的家眷謝過皇上。”溫孜言起家,微微拱手,達成和談,而後回身拜彆。
溫孜言唇角冷揚,緩緩起家,負手而立的看著他。那傲岸的姿勢,不卑不亢。
清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喏喏的看了眼君修冥,忙躲在溫孜言身後。
昏黃燭火在他漂亮的側臉上投下一片暖和的班駁,彷彿安笙也將他照顧的很好。
“皇上,大哥固然有錯,請皇上念在他曾為皇上出世入死的份上,就留他一條性命吧,皇上,臣妾求求您了。”
君修冥冷冷問道:“就因為一句話就把人打死了?”
偌大的禦花圃內,隻餘君修冥與溫孜言二人,偶爾的蟬鳴之聲,襯得夜色更加寥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