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裝胡塗,安笙所幸也裝傻充愣,躬身一拜,回道:“承蒙皇上疼寵,民女受寵若驚。”
清嬪一笑,躬身退到安笙身邊,故作吃驚道:“這位,這位就是現在住在菀寧宮內的mm吧,倒是本宮忽視了,連mm何時入宮都不曉得。”
王氏已很衰老,臉上的皺紋很深,但是,她看著君修冥的目光卻儘是慈愛,乃至帶著幾分渴求。
常德站在他身側研磨,出聲扣問:“皇上但是為賢妃娘娘之事煩心?”
安笙轉眼便明白了清嬪的企圖,她是籌算將她帶離這是非之地:“姐姐的一片美意,恭敬不如從命。”
君修冥卻俄然停下了行動,如玉的指悄悄的合攏她胸口的裙衫:“這麼乖?不怕朕就在這裡要你?”
安笙淡淡的回道:“因為我抵擋也是徒勞,乾脆不如好好享用帝王的奉侍。”
君修冥並未答話。
王氏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麵上,伴跟著狠惡的咳,烏黑的絹帕上,染了大片的鮮紅:“你這個不孝子,先皇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你就拿來奉迎一個女人嗎?你對得起先人嗎!”
兩方兵刃相接,金鳴不斷,轉眼又過數招,隻見溫孜言用一隻長劍竟然斬斷了對方的大刀,那刺客似遭到重擊,口中鮮血狂噴,筆挺向後摔出。
君修冥聽罷,劍眉並未伸展,常德的話並無事理,可間隔年關另有六月不足,這冗長的時候,究竟會有何變數,誰也說不準。
清嬪低低一笑,眼角的餘光卻悄悄的打量的君修冥:“不是皇上的錯,是臣妾冇有福分,能在太後身邊儘孝,臣妾已心對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