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笑著擒住她柔嫩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一口:“朕不逼你,徹夜留下來,我隻想抱著你入眠。”
君修冥正慾火焚身,神采極其丟臉,語氣更是不善:“滾,彆來打攪朕。”
君修冥回以一笑,目光和順的看著她。
她將金瘡藥倒在他青紫的傷腫處,然後用手指悄悄的攤開,她的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卻又出奇的柔嫩,觸碰在他肌膚上,癢癢的,卻不忍心讓她停止。
清妍站在門前,看著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唇邊一抹笑:“如何?這就是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
一夜直到天亮,淩晨醒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
而殿外俄然傳來常德略微尖細的聲音:“皇上,該早朝了。”
溫孜言卻有力的擺了擺手:“再過幾日我就要回燕國了,這一番折騰,隻怕回京後,父皇又要一番怒斥了,在宗廟裡跪個幾天幾夜是製止不了。”
她回宮的時候,君修冥還在上早朝。
她隻是要溫孜言支出血的代價,隻要燕國的太子死在北盛,兩國開戰,必定是不免的。
清妍凝睇著他,眼底藏匿著深深的仇恨,唇邊倒是清淺的笑:“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可彆來無恙。”
而也正在此時,司琪接到皇上的號令,帶著已打扮好的清妍直接去了驛館。
再固執的男人,畢竟有脆弱無助的一麵,以是,上天賦締造出女人,讓女人用和順來庇護男人的脆弱,讓男人變得更固執。
她一起疾走去驛館,但是,驛館的門卻緊閉著,她底子撞不開。
他手臂一攬,將她再次擁入懷中:“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返來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
常德戰戰兢兢的出聲提示:“這……皇上,滿朝文武都已等待在朝堂之上。”
到最後,兩個男人都冇了力量,彆離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不斷的喘氣。
但是,在這同時,也給男人帶來的痛苦,因為愛情是一把雙刃劍,能夠給男人歡愉,也是無儘的折磨。
君修冥霸道的定局:“朕的確想做個好丈夫,溫孜言,既然不持續打了,那今後就不成以膠葛安笙了,晚點的時候朕會派人將清妍送來。隻但願你不會悔怨本日做的這個決定。”
安笙微嘟紅唇,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那安笙不在的時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眠的?”
兩個男人正滾倒在地相互踢打,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安笙宣泄了一通,終究沉著了下來,才發明君修冥的不適:“你,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