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冥將她從地上扶起,冷酷的說道:“不想這個孩子活著的人不是朕,而是你本身,孩子究竟是如何才懷上的,你內心清楚,以後在有身期間,盛飾豔抹不免會傷及腹中胎兒,事已至此,你又能怪誰?”
清妍重重點頭,並順勢跪在他麵前:“臣妾懇請皇高低旨調查皇兒被害一事,為我的孩子討個公道。”
如果不是如許,安笙又何必這麼久都不肯見他,實在曉得她還活著,他也就心對勁足了。
她被他擁在懷中,心口開端悶悶的痛起來。
安笙對鏡打扮,對身後半斤問道:“都雅嗎?”
柳嬪遲緩的抬眸,看到她時,眸中閃過諷刺的恥笑:“你來做甚麼?”
安笙低柔一笑,那笑意在唇角淺淺的溢開,有些慘白,卻還是極美,叮嚀道:“再過兩日,小皇子就該下葬了吧,幫我備一份喪服吧,到時後宮嬪妃少不了都要去皇陵祭奠。”
身後,常德忙回道:“皇上何出此言,自古皇位便是用鮮血染成的,哪一個帝王不是踏著層層白骨踏上寶座。
君修冥遲緩的轉頭,想到她,眉宇間終究染了一抹溫潤:“被這一鬨,朕這兩日也忽視了她。擺駕菀寧宮,朕想她了呢。”
安笙不解的問道:“柳嬪?如何會牽涉到她呢?”
安笙等在殿外,而殿內,柳嬪跪在君修冥麵前,掩麵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