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趕到那棵晨光兒和紅玉歇息的樹下,玉君涵用心冇先去找晨光兒,隻等著守株待兔。
本來該是父子相逢的場麵卻因為晨光兒的不共同大打了扣頭,隻見晨光兒在蒼雲絕懷裡用力的扭著小身子,大有當年不肯認蒼雲絕那架式。
“父皇……父皇……為甚麼……不要我……”這恐怕是紅玉有史以來講的最完整的一句話了,可現在卻聽來是如此的苦楚。
“絕,這如何能怪你呢,阿誰混小子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此次你不能再放縱他,明天他敢把晨雨偷走,明天他就敢把晨雨賣了!那小子必然要受點經驗!”玉君涵對蒼雲絕對晨光兒的放縱是各式無法,可此次他卻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抓起阿誰小混蛋,狠狠揍他的小屁股,看他今後還敢不敢這麼壞!
而反觀一向緊緊跟在晨光兒身邊的紅玉則是一身的紅色,雖冇有晨光兒的明黃色那麼刺眼,卻也是光彩照人,隻是紅玉一向低著頭,讓人完整看不清他本來小巧的小麵龐。
而現在的晨光兒也再顧不得身後的紅玉是不是跟上,慌不擇路的他猛地一頭撞在一個暖和的懷裡。
聽著如同被丟棄的小植物般細嫩的嗓音,玉君涵心底微微有絲柔嫩,上前輕撫著紅玉的發頂。
都城間隔皇宮不遠的城郊小道上,兩個穿著華貴,模樣嬌俏的小人兒正儘力“長途跋涉”著,而如果如此已算得上異景,那麼兩個小人兒中稍大阿誰懷裡抱著的巨大一個繈褓,則絕對是天下第一奇事。
“晨光兒!不準鬨了!”心疼蒼雲絕如此薄弱的身材還跑來這裡,玉君涵天然對還在混鬨的晨光兒冇了耐煩。
“彆……晨光兒……彆打他……是我、都是我的錯……”床上,蒼雲絕已經是再冇半點昔日的神采,驚嚇、自責等等情感纏繞著他,讓他冇了半點主張。
“紅紅,你如何了,你不要難過麼,我必然不會讓你走的,父皇和爹爹都是好人,我們不要理他們,我們去找二奶奶她們,二奶奶她們最疼我們必然不會讓父皇把你送走的。”晨光兒說的非常篤定,明顯是對幾位奶奶平時的心疼影象猶新。
當然能以如此獨特外型解纜的,這天下除了那對連本身親生弟弟也敢偷窺的晨光兒和紅玉,也就再無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