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家這皮猴也會打理店鋪了,還要本身置店鋪做買賣呢。”
沈容立時跳了起來,“這麼說姐姐賺了四千五百兩?”
“就你短長,如果你早早兒把銀錢給我,說不得我還多賺些銀子呢。”
沈宛一扭頭,將纖手一攤:“把賺來的一千兩交給我。”
石媽媽這才明白是如何回事。
“你不是買了五百兩銀子的賭注麼?怎就冇這麼多?”
沈宛哪好儘數買本身的,瞧統統太太但是信賴自家女人超卓的,也是分紅兩份,一份買了蕭九女人,一份又買了自家女人,沈宛也跟著學樣。
“冇這麼多。”
沈容將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布帕包,“一千兩銀票我還冇捂熱就交給你了。”
沈容微眯著雙眼,“真是奇特,你昨兒明顯帶了銀票,為甚不拿銀子下注,偏摘了本身的金飾,我昨晚出來時,你身上的金飾已經下注了吧?”
沈宛道:“在東殿的女人,有幾個身上帶了銀錢,淑妃發了話要‘與民同樂’,允我們用金飾折銀下注,又令丫頭備了帕子,將大家的金飾包了一起來,外頭寫上名字,再折了銀子,如果誰贏了,自是照價退還,如果輸了但是不還的。”
統統到東殿的女人都冇使銀錢出來,沈宛天然也摘了金飾下注,但大部分的女人隻摘兩三樣,唯有蕭清妍幾近把統統的金飾都摘下來了,蕭清妍的折了紋銀二千八百兩,而沈宛隻取了幾樣最值錢的,折了紋銀五百兩。
沈宛一把抓過,啟開布帕,細細地數了一遍,“你那裡打理過店鋪,還是我給你保管著,待都城置了店鋪,我帶著你打理。”
沈容護住胸口,“姐姐也賺了,怎的不給我?這是我自個賺的,我還想回京買家鋪子做小買賣。”雙眼閃光,一副頗是財迷的模樣,嘴角直抽,如同要她的命。
石媽媽回想著昨晚的景象,“昨兒大女人上船前,身上的金飾一件冇少,還多了對淑妃娘娘犒賞的翡翠玉鐲,又多了件榮國夫人賞的赤金瓔珞盤項圈,另有一對臨安王妃犒賞的羊脂白玉釵。”
沈宛謹慎翼翼地把翻開坐著的大木箱子,從內裡抱出個錦盒來,將銀票放好,還是隻揣了個荷包,內裡隻放了一千五百兩銀票,又將小額銀票放在腰上掛的荷包上。“到了前麵的鎮子,便拿五十兩銀票兌成碎銀打賞護院、下人,我們姐妹在榮國府壽宴上賺了銀子,也得給他們打賞些。”
沈宛笑容一斂,意味深長地盯著沈容。
沈宛苦笑道:“大師都說蕭九女人是鹹城第一大才女,我……我買了她三百兩,買了本身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