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扭過甚去,眼神暗淡:“就算我說我體貼,我在乎,然後呢?你能如何樣?彆忘了我現在的身份,你還要叫我一聲秦夫人。”
麵對秦夜的詰責,蕭逸的神采變了變,但他還是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道:“冇甚麼,隻是跟傾城多年不見,以是來找她敘話舊罷了。”
妾身?她這是在提示他,她現在是秦夜的女人嗎?苦笑了下,蕭逸道:“傾城,我們之間,莫非真的非要如此不成嗎?”
“這些年,你過得可好?”蕭逸一時找不到話題,便隨便酬酢了句,是那句久彆相逢的人慣用的句子,老的掉牙,聽著卻令民氣裡泛酸。
秦夜這才走上前去,一把扶起顧傾城,而後似笑非笑地看向蕭逸:“蕭大人,你來這做甚麼?”
暗歎了口氣,蕭逸心中俄然非常難過,錯過她的這五年風景裡,他到底錯過了她多少誇姣。
顧傾城被他大膽的舉止嚇得不輕,連連掙紮,這後院,固然丫環已被她遣走,但這光天化日的,一個朝廷重臣肆無顧忌地抱著大將軍的女人,如果落在故意之人眼裡,不曉得又會鬨出多少事。
蕭逸直直的盯著她,五年不見,她出落得更加水靈,幼年的那份青澀已悄悄褪去,現在的她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味。
蕭逸等不到他設想中的發問,有些絕望,但還是笑笑道:“如何不問問我過得好不好?”
淚水一滴一滴滾落下來:“是,我在怨你,我乃至是恨你,恨得巴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當年又不是你,我爹不會慘死,我mm不會是以大病一場,顧家也不會散。蕭逸,你如何能夠...當年要不是我爹,你會有明天嗎?為了你的宦途出息,你動手就這麼狠,連一點餘地都不留。”
而蕭逸,早在看到秦夜之時,已先行一步放開她。
“你有甚麼資格在我麵前說他對我不好,你就對我多好?”顧傾城氣不順,也朝他大吼。她向來恩仇清楚,可冇忘了當年是誰把她推入深淵,又是誰挽救她於水火。
“我承認,在秦家不像疇前,但是隨心所欲率性妄為。但秦夜他真的對我很好,事事為我考慮,以是我現在,很滿足,也很珍惜。”
那日家宴,他也不是冇眼睛看。秦夜彆的兩個妾侍,正聯手欺負著她。
顧傾城本能後退,一臉防備:“妾身並無要事在身,何來打攪之說?”
再說,秦夜身邊有四個女人,今後另有第五個,第六個,如何能夠經心全意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