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過是個故交。”顧傾城呢喃,安撫本身道。
大掌附上那隻不循分的小手,秦半夜眯著眼,聲音因壓抑而顯得有些沙啞:“小東西,還想再來一次?恩?”
是啊,自那一次後,他便承諾她,不再對她發脾氣,如何又明知故犯了呢?
纏綿過後,秦半夜倚著床榻,髮絲微亂,顧傾城慵懶地靠著他,手指有以下冇一下地摩挲他暴露在外的胸膛,剛纔的豪情還未全然退去,氛圍中還滿盈著淤泥的氣味。
而這是那一次後,兩人再一次舊事重提。
聽出了她口氣中的不歡暢,秦夜可貴地開口解釋:“聖上賜給我們三兄弟的城池,離帝都城遠,雖給了我們特權,但到底對我們有所顧忌,派小我下來,明著隻是來觀察,但說到底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借觀察之名來監督就是真。本來對他,我是不必如許大費周章的,還要委曲我敬愛的女人,但他好歹也是聖上跟前的紅人,這幾年在朝堂混的風生水起,如許的人總歸怠慢不得,你們是故交,你對他比較體味,這事交給你辦,我比較放心。”
她發誓,她從冇聽過。
聞言,顧傾城立馬循分了下來,假裝嗔怒地拽住被子,她翻過身去不睬他。
倒也怪不得她會如此叫真,想那男人在床上,精力就出奇地暢旺,常常都要把她折磨得精疲力儘連連告饒才肯善罷甘休,乃至於她第二天醒來,滿身就像散架似的痠痛得很,這怎能不讓她心不足悸?
心頭有些沉悶,她謹慎翼翼地推開枕邊人的圈固,起家披了件薄裘,躡手躡腳地下床,又一次走向窗邊。
“可貴霸道的秦大少爺會收羅我的定見,我能說不嗎?”顧傾城眉尖一挑,潔白一笑。
“小東西,給你三分色彩,你還真往本身臉上貼金。”聽出她話中之意,秦夜笑了,一把將她橫抱起:“真是反了。”
想了下,顧傾城說道:“你的情意,我是明白的,但是,你起碼要問傾城,再來定我的罪吧。你已經好久冇在我麵前提過此人,現在莫名其妙地又叫我去購置接待他的家宴,我一時之直接管不了,也是人之常情。我承認,我忘不了他,但這裡頭並非都是思念,五年前他對我顧家所做的統統,我恨他深切骨髓。以是,我跟他之間,是不成能再產生甚麼的了,既然是灰塵落定的事,你又何必緊抓著不放。”
過了好久,直到感受身子上方傳來的呼吸聲和緩沉穩,她才緩緩展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