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承認你也有幫我拉。”顧安安撇撇嘴,做人還是實事求是的好:“但是,但是你隻是起到穿針引線的感化,姐夫纔是幫我最多的阿誰嘛。”
八仙桌上的點心已經備好,顧安安一見喝彩雀躍地就要湊上去,縛磊一個凜冽的眼神投來,顧安安立馬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然後狗腿子似的對這縛磊大獻殷勤:“你老坐,你老喝茶。”小臉笑嘻嘻的,冇任何不當。但體味她如顧傾城,她眼神裡的磨刀霍霍隻要顧傾城一人能懂。
顧安安可貴如此靈巧順服,顧傾城對勁得很,話也越來越多,把那些八百年前的嚕囌小事一併拉來講清楚,一時唧唧哇哇的說個冇完。
而阿誰在一旁冷靜觀戰的男人卻可貴地大笑出聲。
兩小我在院裡膠葛不到半晌,顧安安就因為氣力差異完敗,縛磊三兩下把她拽住了:“小丫頭電影,過河拆橋?恩?”
縛磊見到他們,下認識地鬆開顧安安,倒不是想粉飾甚麼,他隻是感覺顧安安現在還小,啥都不懂,他不想如許白白占她便宜。二來他如果這個時候動手,他阿誰思惟行動不端方的三弟必然會嘲笑他有戀童癖。以是還是等安安再大一些再作籌算。
懷裡像棉花糖似的的小女人很不循分,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
嘖嘖嘖,顧傾城心頭幾次稱奇,能把顧安安整成這敢怒不敢言的境地,縛磊那傢夥真乃神人也。
“我甚麼時候過過河啦?”顧安安掙紮,再掙紮,就是嘴硬不承認。
顧安安一見他方寸大亂,腳底抹油就想開溜。
更首要的是,她那姐夫幫她是不圖回報的,不像麵前這位...
顧安安點了點頭:“我今後必然會乖乖聽話。”
“抵死不認,罪加一等。”縛磊更加不悅了,提著她的領口,拎小雞似的把她拎起來,膽小包天的丫頭,要不是他,她能跟顧傾城和好如初?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裝成一副啥事都冇有的模樣,想想就來氣。
“哦?”縛磊一個眼神投過來,顧安放心虛了一陣。
雨過晴和,顧安安表情不錯,像植物一樣傻乎乎晾在院子裡沐浴陽光。
顧傾城說得嚴峻,顧安安彷彿也曉得錯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