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儘壓榨的淒楚模樣讓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暗笑。
就像現在,顧傾城毫不躊躇地扒開顧安安的手:“乖,一邊玩去,彆來煩我。”
如願以償地拿回兔子,顧安安表情頓時多雲放晴,屁顛屁顛地又不曉得跑到那裡玩去了,彷彿健忘了剛纔她正被人欺負著。
看著他可貴的憋屈樣,他一向以來最為恭敬的大哥不但冇有幫他說話,反而一副責問的口氣:不過是個小孩子,你就不能讓著她點?臉上還帶著一副看好戲的神采,像是在說:你小子也有明天。
縛磊看著顧安安那一臉嫌棄的模樣,心頭很不是滋味,但還是麵無神采地坐上顧安安剛纔阿誰位置,這會兒,正翻開籠子,揪出那頭毛茸茸的東西,自顧自把玩。
入秋時節,桂花泛著香氣。
“恩?”縛磊看都不看她一眼。
顧安安點點頭
“我又冇獲咎你。你憑甚麼欺負我家兔子。”考慮再三,顧安安冒著獲咎他的傷害,嘀咕了句。
有一次他實在受不了了,好死不死地朝顧安安吼了句:“有完冇完。”不就一隻兔子嘛,至不至於弄得他彷彿殺了她百口似的。
龐大的秦府後花圃,顯得格外喧鬨。
“把小兔子還給我好不好呀?”看著縛磊把那隻兔子掰成好幾種姿式,就差冇有把它五馬分屍,顧安安艱钜地扯著笑容,心卻淌著血。那但是她寶貝了幾年的小東西啊,常日裡她可都是捧在手內心疼的,這會子落到或人手裡,就被折磨得不成模樣了。
因而這五年來,隻要有顧安安和縛磊同時呈現的處所,都免不了一場惡戰。
聲音不大,卻如數聽到縛磊耳朵裡:“哦?冇獲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