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有些侷促的模樣,臉頰緋紅,如做了錯事的孩子,不由心上一軟,道:“女人不必自責,你也說三天前你那是情急時候,天然冇法節製。就算你落到樓頂,恐怕也就不但有火勢那麼簡樸了,說不準樓頂也要被你塌出一個洞來。以是不管如何,白某還是該當報答女人纔是!”
室內燭火搖擺,上好的白蠟微微自焰心四周溢位。室內陳列講究,一應俱全。一名年青女子躺在淡粉色的床帳內,呼吸均勻,睫毛微卷。
自她身後又探出個小腦袋,那人圓臉大眼,好不活潑。她朝飛兮吐吐舌頭,“不美意義哈,弄醒你了!”
咦,這水溫恰好,竟然不涼不燙。飛兮連連喝了幾杯才停下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頓時精力飽滿起來,四肢也自如些許。
白洛軒莞爾,點點頭,“不錯,女人已經在此房中睡了三日。我估摸時候也差未幾了,便過來坐坐,著人備好暖水,待你起家後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