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穿衣服了?”花嬌問。
“嗬嗬,不是。”花嬌搖點頭,“提及來,我的徒弟我至今為止也就見過兩次。第一次他扔給我的是一本藥譜,上麵記錄了成千上萬的藥物,它們相生相剋,救人又或是毒人,統統都在於我是否能夠拿捏好配製與劑量。”
“呃,花嬌姐,我們是真的隻是兄妹罷了,能有甚麼乾係啊。”飛兮嘴上說著,頭卻低著不去看她。
花嬌笑笑,神采已規複到以往的神采。“驗收成果還不賴,不過沒等我喘口氣歇歇的時候,徒弟就又給我扔來第二本,這回不是藥譜,而是花清功的武功秘笈。因而我又是一小我用了一年把花清功消化了個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