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橫木之上,藉著窗外的幽光,透過迷濛的絲綢簾幕諦視著阿誰在少女身上縱橫馳騁的身影,漸漸握緊了手中短匕的柄端。手上儲存著的長年握持的老繭貼上了短匕的把柄,和上麵那被砥礪出來的紋路完美的符合在了一起。
我寂靜的等候著,攥在手內心的寸殺匕悄悄顫栗著,在逐步縮小的範圍內搜尋著仇敵的存在,隨時籌辦刺進呈現在我身邊的人的心臟。
我是一個殺手,一個強大而又高慢的殺手,將雇傭我殺人的人所給的傭金擺在死去的目標身邊,是我脫手的標記。
頭頂的天空更加暗淡了,有灰濛濛的霧順著屋頂的瓦片滾落,陰沉森的,卻讓我感受非常的安然。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那非常熟諳的屬於僅屬於黑夜裡的氛圍的陰冷。輕飄飄的立品在屋簷砥礪的瑞獸身上。垂眸看著這天井裡一處又一處的迷濛燭火,微微勾起了嘴角。
那是她分開後的第二個一百年,我找到了第三條挽救的道途,然後投止到了她的身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