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並不是中二病。我所說的統統都是實在存在的。但是,這統統超出了常理的範圍,以是我說的統統都不被他們所瞭解。以是我想,隻要同類才氣瞭解我吧。
以是我一向希冀著能夠被人找到我的真臉孔。因為能超出我設置的東西找到我的人,隻要能夠是我的同類。但是,我冇有想到,我的真臉孔最後會被一個玩著望遠鏡,學習了唇語的淺顯人所找到!
然後,我瞥見了他。站在狹冷巷子裡,手上升騰著一團烏黑火焰,冷冽的看著向他撲過來的一群怪物。那一刻,我曉得本身看到了某種絕對不成以看到的東西。
“我公然……還是隻要一小我嗎?”我反覆著呢喃著他曾呢喃的話語,然後點開了手機的灌音播放按鈕。
對,就是阿誰常常高喊著不明意義的詞句,做出各種恥度無下限的行動,還笑得傻乎乎的自發得本身天下第一俊朗的神經病。阿誰惹人眼又惹人厭的中二病少年!
是了,我為甚麼會那麼衝動,會不顧統統的去到他的身邊。我為甚麼會寫下那張紙戔,為甚麼將那張照片替代成手機待機畫麵,為甚麼會把寶貝的望遠鏡放到沙發之上……這統統的統統,都是為了讓忘記的本身萬無一失的重新把統統的想起來。為甚麼要做到萬無一失,就算忘記也要重新想起來的來由,就在這段話語中啊。
我關上了電腦,拿出了手機,劃開待機介麵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並不是灌音頁麵,而是10086發來的欠費告訴。我抽了抽嘴角,然後忽視掉這條簡訊,聯上無線,戴上耳機,開端聽這一段長達三個多小時的灌音。
但縱使是孤零零一小我,他也活潑著,活潑到全校人都熟諳他的程度!這一點,同為孤零零的我絕對做不到。不,我彷彿也做到過吧?讓我的名字在那些人的嘴裡傳來傳去這件事情。我獨一能夠和這個同為孤零零的傢夥的著名度媲美的東西,或許就是年級第一的成績吧?
體味了這統統的我放下望遠鏡,坐到了電腦麵前。然後翻開攝像頭錄下了我的陳述。不曉得為甚麼,當時的我決定去阿誰處所,去找到阿誰裝成淺顯中二病的傢夥。而在錄相的最後,我瞥見了我侷促的坐在鏡頭麵前,唸誦著不明意義的話語。
那是超出知識的東西,超出認知的存在。在那一刻,我滿身心的被他吸引了。我曉得,那些怪物和他手上升騰的火焰都是真的。因為,在極高倍數的望遠鏡下,那些東西纖毫畢現。子虛的造物畢竟不是實在!再像也不是!我能夠辯白出來。就憑我手上這個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