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她想表達的意義,但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摸索著問:“你感覺會有多少粽子?”
我後背已經盜汗淋漓,每走一步都得謹慎地朝四周圍察看一番,輕手重腳,不敢弄出一絲響動,恨不得連呼吸都停掉。
我點點頭:“我們分開這兒。”
再想想腳下還剩下四五十米的棺材山,如果都屍化了,那可真的不下一百個了。
“如何能夠,這麼多年了它如何恰好這個時候要出來?”阿琳問。
她搖點頭:“這可不好說,或許……底下的粽子多到我們冇法下腳。”
誰都曉得,廣西長年潮濕悶熱,地下溶洞的濕度居高不下,再堅固的木料也經不起水分悠長的腐蝕,特彆是作為承重位置的最底層,如果冇有特彆的措置體例,最底層無疑很快就會受潮腐臭,進而影響到全部千棺山框架的穩定。
這時我目光俄然瞄到一件東西,那是一把細頎長長的鋼鋸條,死死地卡在血屍棺的棺蓋之下,如果不細心看必然會忽視而過。
“就算是天國,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闖一闖了!”阿琳丟下一句豪放的話,再次往下爬。
想想這陰沉森的龐然大物轟然傾倒的場麵,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吧。
這就是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