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命!我不信命!
“但是我傳聞,你殺了嵇紹!”樂寧朦反問。
“是他們想挾天子置孤王於死地,為甚麼孤王不能抵擋?既然他們逼我,那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便奪了這天下!”說到這裡,他又將手撫到樂寧朦潔白細緻的臉頰之上,一邊輕撫著,一邊密意的諦視著她道,“阿朦,我想讓你當皇後,可好?”
而就在軍隊鬆泄,鄰近夜晚之時,突地,一陣地動山搖的馬蹄聲以及搖旗號令聲傳來,正在喝酒作樂的軍士們驀地就瞥見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而東海王見狀,竟是嚇得魂飛魄散,攜了妻兒就逃。
“卿卿,你是冇有看到當時的場麵,若看到了,也會禁不住為這些虛假而怯懦怕事的人發笑!這些人平時一副大義凜然的姿勢,真正到了疆場遇事的時候卻一個個捧首鼠竄,他們憑甚麼說孤王是反賊!”
盧誌有些驚詫:“明公,莫非你真的要向東海王投降,東海王那老奸巨滑的東西名義上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標語,實則還不是挾天子以令諸候,明公部下兵馬強健,謀士如雲,何故去怕那老東西四周調集來的散軍?”
“恭迎陛下駕臨鄴城!”由城都王在鄴城所設的百官齊聲高呼。
十萬雄師頓時潰不成軍,惶恐之下竟作鳥獸散,而石超所領的五萬雄師倒是乘勝追擊而來,天子的禦駕很快就被亂兵包抄,唯有嵇紹一人擋在天子麵前,作決死抵當,羽箭如雨普通的鋪天蓋地而下,他便用本身的身軀為天子擋住了數箭……
“明公,這但是一個可貴的機遇,傳聞此人甚為勇猛善戰,又是這一次領軍的主帥,正所謂擒賊擒王,殺了他以後,東海王調集來的那一些烏合之眾底子不敷為慮!”持箭之人不免驚奇的勸道。
城都王換了一身親王的服飾,率百官林立於門路兩旁,望著禦駕當中的天子,含笑說道:“恭迎陛下駕臨我鄴城!”
城都王看了很久,忽道:“罷了,將箭放下吧!”
謝容且還冇有返來!
城都王聽罷,倒是對盧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孤王的本意恰是如此,就憑東海王調集來的那些散軍,軍紀不嚴,難以成氣候,正所謂兵不厭詐,那我們就嚐嚐給他們一次對勁的機遇。”
那兩名男人一下車輿,便趕緊跪倒在天子的麵前,說道:“城都王並無反意,隻是被奸小所讒,竟至陛下親勞王師,現在鄴城當中,聽聞陛下親臨,已眾皆離散,城都王亦惶愧欲死,抱屈莫白,特令臣弟來向陛下請罪,現城門大開,恭迎吾皇!城都王亦分當自絕,不敢貪生,以此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