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還是無人應對。慕好像怒從心起,朝窗外罵道:“小四兒,你個死丫頭,挺屍了嗎!”
“小四兒,小四兒,倒杯水!”
慕好像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不知所措,她抬眼哀哀喚了聲,“叔叔。”
慕好像不敢再往前走,一隻手扶著桌子,身材靠著桌角,驚駭滿盈全部房間,“你,你,你再裝神弄鬼,我就,我就……”
慕好像厲聲尖叫起來,想往門外跑,但是門俄然“啪”一聲關上了。慕好像撕著門邊,如何推也推不開,她癱坐在地上不竭今後縮,聲音絕望而淒厲,“爹,爹爹,”
“霹雷隆”一聲雷,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豆大的雨點打著窗欞,燭火跳了跳,竟然燃燒了。一道閃電再次劃過黑慕,映出那如有若無的人影。帷幔後,他直勾勾的盯著慕好像。
這時,帷幔中的“人影”扯開白紗,三步並作二步跨到慕好像麵前,一把揪起了她,又一把推倒。
慕好像前麵的話因著驚駭半天吐不出來,因為,她看到內裡的“人”竟然漸漸站了起來,並且跛著腿,固然看不清麵龐,但她清楚曉得那是誰!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白日還日頭高掛,氣候陰沉,可現在夜幕來臨,卻又是陰沉沉的,烏雲壓著黑幕中無一絲星光,一道閃電劃過,蜿蜒如長龍,照亮了半邊天。
慕好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半邊窗戶合上,眼看著就要下雨了,小四兒不知死到那裡去了。她思忖著,還是再睡會兒罷,明天,明天她要去做一件事情,不知不覺,嘴角牽出一抹笑意。
“如何說,她另有甚麼可說的!方纔但是我們大師親耳聽到的,她用砒霜害死了她爹!”
慕承熙將李保玉拉到桌後,“您先彆急,看她如何說。”
“慕好像,你太暴虐,但你那些小兒科的招兒本女人接著,你想玩,本女人作陪到底,你玩兒的高興,本女人就當看戲。但是,”慕紫清眼神俄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冷峻霸冽,“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惡手伸向我的家人,我的親人!”
“你彆叫我叔叔,我冇你如許的侄女。牲口,牲口啊,我哥哥如何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不知戴德的東西,若不是大蜜斯說你爹爹死的冤枉,我竟不知將他害死的竟是他的親生女兒!我道我哥哥死的蹊蹺,冇想到,是你,竟然是你!你連牲口都不如啊!你去死,你去死――”李保玉使狠狠拍打著慕好像,哭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