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岸又反覆了一句,用號令的口氣說道:“上來,我揹你!”
離岸輕笑著:“我是冥使,忠於冥王的冥使。”
我毫無顧及的衝向了梅妃:“吃我一拳!”
梅妃和顧三郎對視了一眼,梅妃還是向我襲來,而顧三郎還是衝向了離岸。
我真是冇有體力了,再這麼走下去我真的會累死啊!
離岸一怔,然後乾笑了聲:“哈!你真是小說看多了!好了,快走!”
離岸就如許將我背在背上,走出了一片狼籍的亡靈堆棧,持續在暗夜中前行著。
他到底在想甚麼啊?
“甚麼題目?”離岸的語氣非常天然,他彷彿都忘了吻我的事情。
“好!”我痛快的答道。
我一下子就滾到了雪地上,幽怨的瞪著他:“開個打趣嘛?至於這麼凶嗎?”
血紅色的梅花每片花瓣上都帶著尖牙,高速扭轉著襲向我,誓要將我絞碎。
“初雪!”離岸方纔擺脫亡魂的束縛,立即向我飛奔而來。
是雪花落在我的臉上,冰冷僻涼,並不是離岸的淚水。
顧三郎和梅妃現在已經用儘了招數,但是他們還想做最後一搏,神采也比之前更加凶暴。
我俄然想起來,獨眼老伯之前跟我說過,普通植物成仙後,喜好自稱姓顧。
這顧三郎莫非本來是紫竹仙?
顧三郎摟住了梅妃的肩膀,柔聲的安撫著她:“冇事,有我在!接下出處我來措置!”
我羞紅著臉,鼓足了勇氣才問出心中的疑問:“冥使大人,我能問你個題目嗎?”
我一臉黑線的轉過身,無法的搖著頭:“冥使大人,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是八歲!接個吻如何能夠會有身?”
他感覺我嘴唇的觸感如何樣呢?
離岸猛地推開我,站了起來:“你瘋了吧?”
“啊,你說阿誰吻?”離岸此次恍然大悟,但是他的語氣還是冷酷如常。
我趴在離岸的背上,感受著他身上清冽的氣味,又偷偷的回想著阿誰令我衝動得差點暈疇昔的吻。
我胡亂的想著,迷含混糊的終究睡了疇昔。
二比二的陣仗,我冇有實足的掌控能贏,畢竟我現在靠的隻是一股莫名的蠻力。
梅妃哀嚎一聲,我對她可冇有任何憐憫,直接出拳打穿了她的胸口!
“啊?”我真冇想到,顧三郎竟然是這麼短長的竹子精!
“謹慎!”離岸抱起我飛到空中,但是竹子發展的速率太快,我們隻能飛速的遁藏著,不然就會被竹子穿透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