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斯!”
“離岸,你這個叛徒!”流斯大喝一聲,鎖魂鞭已經向離岸襲來。
狐王的聲音這時悠遠的響了起來:“你們四個不要傻站在那邊了,出去轉轉,時候到了,我會讓兵士去接你們返來的!”
“有甚麼好說的?”流斯傲嬌的一揚頭,一臉不耐煩。
這時,一向在沉默的沈白終究開口了:“離岸,你固然叛變了冥界,但是你仍然是我們的朋友!我不是冥界的人,我不在乎!”
斬鬼劍並冇有斬斷鎖魂鞭,離岸和流斯各自向後退了數步,在半空中對峙著。
流斯邊站起來邊說:“我就說我不是你的敵手,必定冇有體例追捕你,還冇有人信賴我。”
流斯卻撇著嘴,擺出一副放手不管的模樣:“我可管不了他!”
狐王則悠哉的斜倚在宮殿的大門上,大有“看熱烈不嫌事大”的架式。
離岸立即應道:“是!”
流斯和沈白立即齊聲說道。
離岸也語氣龐大的叫了聲流斯後,走向了流斯,緊握住流斯的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金屬的撞擊聲刹時響徹在半空中,我的心立即揪在了一起。
“好,我們這就出去!”離岸立即拉著我的手率先走了出去,流斯和沈白也跟著我們出來了。
狐王自顧自的說完後,就翩但是去了,留下我們四個一臉懵逼。
但我還是抬起了頭,竭誠的對他說了聲:“感謝。”
“是啊,真冇想到!”流斯也點點頭,眼睛一向緊盯著狐王超脫的背影。
“二位冥使,你們剛纔的打鬥還是非常出色的,本王看得很歡暢!為了感激你們出色的演出,本王決定請你們用飯!好了,誰都不準回絕,本王情意已決!來人啊,籌辦晚宴,籌辦歌舞,籌辦客房!”
沈白說完,便向我們投來一個果斷的目光。
狐王慵懶的擺了擺手:“免禮免禮!”
俄然,流斯將鎖魂鞭收了返來,就在我覺得他要出大招的時候,流斯竟然把身材向中間誇大的傾斜著,然後就跌倒在地了:“啊,好痛!”
我擦了擦眼淚,儘量用沉著的語氣對沈白說道:“沈白,你不要參與到我們的事情中來!這是我跟離岸之間的事,跟你無關!”
“等一下!”狐王這時站了起來,悠然超脫的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覺得他這就要回到殿內,冇想到他竟然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不曉得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流斯會不會是離岸的敵手,如果沈白不插手,我幫著離岸一起對於流斯,流斯是否會被我們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