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有請!”
現在的歐蝶兒眼淚已是擦乾,隻不過,看向韓非的眸子裡,隱有幽怨。
“蝶兒女人,你先退下吧。”旁觀者清,郭嘉在一旁看得明白,沉吟了下,將歐蝶兒支出了營帳,這纔對韓非說道:“主公,你方纔那句話,實在是不該該啊。”
韓非難堪的撓了撓頭,勉強擺出一副端莊的姿勢,輕咳了聲,正了正嗓音,這才溫聲說道:“蝶兒,你昨日不是說給我縫製了一襲錦袍麼?可貴你有這份心,一會兒找將出來,等這蕩子走後,與我穿起,嗬嗬……”
我都穿你給我做的衣服了,這回,你可不要再瞎想了。
至於另一個陳紀,乃是揚州丹楊郡人,是的,是丹楊,而不是丹陽。這個陳紀,乃是袁術麾下的將領,汗青上,袁術稱帝後,七路雄師討伐呂布,陳紀就是此中一起的主將,故爾韓非對他也是有點印象。
郭嘉庸懶地在坐上一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竟是裝出了一副冇有聞聲的模樣。
他是真的不曉得,一向以來,他醉心武學和生長本身的班底,哪有閒心來考慮這方麵的瑣事。
或者是找郭嘉。
郭嘉的言外之意,韓非聽出來了,明顯,郭嘉是在說,換成軟弱的女子,指不定就因為他這一句話而尋了短見!
“我幾時說過要趕你走?”韓非唬著臉,說道。
韓非曉得陳紀,除了兩家都是穎川人,有些來往外,也是因為陳群的存在,要不然,韓非還真就不會對這個陳紀有太多的印象。
“不當,相稱的不當!”郭嘉連連點頭,說道:“主公可知,這貼身婢女,到最後,都是要嫁給主報酬妾的,主公方纔那麼說,蝶兒女人焉能不哭?”
那就是陳紀陳元方了!
隻不過,現在有了韓非,這四人是再也湊不齊了。
“啊?”韓非傻眼了。
這一年代的女子,固然還不如今後朝代女子那般深受三綱五常毒害,但對貞節一事看得也是相稱之重。郭嘉剛纔那句話說的不錯,所謂貼身,一身貞節已係仆人一身,想他與歐蝶兒,除了冇**相見,他滿身高低,哪一處冇給歐蝶兒看去?
“對了,蝶兒,你出去,有甚麼事嗎?”韓非問道。
“這當如何是好?!”一時候,韓非有點亂了手腳。
直恨得韓非牙癢癢地,卻也冇何如。
被郭嘉支了出去,如果冇有甚麼事的話,冇有他讓出去,這妮子是絕對不會闖出去的,那也就是說,出去是有事找他。
歐蝶兒被韓非繞的有點發懵,內心固然是不明白,口中還是答覆道:“公子,是一老者與一年青人,兩人都是文人,不是甚麼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