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冇了下文。
“文節,你錯怪了這孩子了,是我感覺悶,這纔到帳門口透透氣。”平白惹得人家被罵,另有求人家,陳紀更顯難堪,趕緊解釋著。
他一向不是都對非兒不假辭色的嗎?
陳群這爺倆,按韓非的話來講,都是一個德行,要不然,也不會和吳質那一類人成為了老友,說白一點,就是自視甚高。當然了,這爺倆是真有才調,也有狂的本錢。當初,韓馥請他去冀州,乃至給陳紀阻在了門外,現在再見麵,怎能不難堪?
自遠處倉促走來一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帳門口的陳紀,韓馥有點不肯定地遠遠喊道。
韓非隻感覺,完整的悲劇了!
“來來來,元方兄,坐!”
還一絕?
現在,好不輕易來了,竟被他寶貝兒子放在了帳門口擋風,這,這……
“本來是如許……”韓馥神采陡峭了下來,然後……
酒固然味道古怪了點,但也還是能入口的,但這茶……到現在,他也不能忍耐漢人那古怪的口味!
“元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