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漢_第五章 袁紹的刁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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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袁紹想不到,韓非會有這般說辭,當即便是啞口。

“文節兄,孟德兄,”袁紹苦笑了一聲,卻涓滴不為之所動,道:“非是袁某成心刁,實在是韓非他目無軍紀,若不嚴懲,又置軍法於那邊?大師都是帶兵之人,當曉得,這軍法無情!”

“袁盟主,你這是甚麼意義?”韓非急,他那便宜老爹更急!從小到大,韓馥都未曾捨得打這命根子哪怕是一下,四十軍棍?那還不把人打死啊!韓馥頓時就不乾了,剛坐下還冇熱乎呢,聞聲豁地跳了起來,一拱手,道:“盟主也言小兒斬了華雄,實去我聯軍一親信之患,為漢室除佞,乃漢室子民之本分,馥自不敢替小兒請功,求得甚麼封賞,但又何故責之?再者,小兒縱是有錯,斬殺華雄之功也足以抵之,不賞也罷,何來重責?”

人頭轉動,眾諸侯再也坐不住,紛繁起家看去。十八路諸侯中,隻要馬騰對西涼軍最熟諳,也見過華雄數麵,一打眼,就認了出來,當即,忍不住失聲叫道。

“軍令?!”韓非不由得就是一愣,本身殺了華雄,袁紹不說犒賞這也就罷了,如何先問起軍令了?各式不解,韓非隻得道:“這個倒是未曾,袁盟主……”

這時的沮授已經從潘鳳被斬的動靜中規複了過來,手持酒杯,入迷地望著杯中那不竭打旋的酒水。

行軍帳內與韓非對坐的,恰是沮授,韓非的身後,站著張郃。

長官上,袁紹麵沉似水,突地,冷聲道。

感受著便宜老爹眼中的體貼,剛經曆了一場撕殺的韓非也是心中微暖,殺意未曾褪去的臉上生起一點淺笑,點點頭,道:“爹,孩兒冇事,華雄已被孩兒斬了。”

“韓非!”

韓非略是一頓,旋即朗聲道:“隻不過,我韓非一未曾參軍,二未曾為將,更不要說是甚麼聯軍之兵,聯軍之將,吾又何必去尊你的甚麼軍令?吾在此,身份亦不過是冀州牧的親眷,此來陳留,探親拜友罷了,我願來即來,想走便走,至於出戰華雄,那更是我的自在,袁盟主的軍法再嚴,總不至於管到我這一家眷的身上吧?”

“真是華雄!”

再者,想要的名也出了,上麵該來的,就是呂布了,一個華雄就讓本身險象環生,呂布…….還是彆想了!再以後就是洛陽被燒,聯軍也冇了甚麼作為,就是待下去,也是索然有趣,還不如儘早退去。

甚麼?!

是啊,他軍法縱是再嚴,也管不到人家的家眷吧!

帷幄中,眾諸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采,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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