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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韓非未曾做出甚麼讓典韋接管不了的事,以典韋的脾氣,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韓非!
麵前,典韋巍巍而立,雙鐵戟不知何時丟在了一旁,雙手托天,托著一根粗大的旗杆,這幾日在軍中,韓非也見了很多,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一杆牙門旗的旗杆。軍中的牙門旗既長且大,人們都不能把它舉起,可現在,旗杆倒下,照顧著巨力,其重量又何止比平時多了一倍?典韋仰仗一身的力量,竟然將之托起,穩如泰山!
典韋的雙鐵戟,也不曉得他是從哪弄來的,也是不錯的兵器,滿身镔鐵打造,說實話,趙寵也非常眼饞的,隻不過,這一對鐵戟,分量足有八十斤重,趙寵固然是眼饞,倒是也僅僅能拿得起,舞不動。
“有勞了,趙司馬有事固然去忙就是,無需理睬我等閒人。”韓非點點頭。
“賊子敢爾!敢害俺主公,給俺去死!”驀地,一聲雷霆般的虎吼,再看典韋,額頭上青筋蹦起老高,雙手掐住了旗杆,抖擻千斤之力,既長且大的牙門旗旗杆,竟被揮動了起來,在統統人目瞪口呆中,掛著吼怒的風聲,惡狠狠地向呆立在那邊的壯漢腦袋砸去。
二人彆過,韓非剛要邁步,迴轉自家虎帳,陡地,身邊典韋驚聲吼道:“主公,謹慎!快躲開啊!”
可等他看清了麵前,卻忍不住就是一呆。
這會兒,典韋倒也不憨了,聞聲,趕緊單膝點地,口中稱道:“典韋拜見主公!”
送了本身如此一份大禮,韓非都感覺有點不美意義了,天然是要多客氣有多客氣,客氣的趙寵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牙門旗一端,飄擺著的,恰是陳留軍的軍旗,上麵,鬥大的“張”字分外光鮮;而另一端,一名身穿陳留軍款式打扮的壯漢,正提著一把大斧,目瞪口呆的看著恍若天神普通的典韋。
“撲通!”
正此時,身邊驀地傳來一股大力,韓非幾思疑,本身是不是被火車後給撞上了!然後,就見麵前的風景緩慢的換轉,再然後……
韓非看中了典韋?
足足吃掉了近七人的份!
“典韋,留他一命!”
韓非心中一涼,暗唸了一聲。
他現在不怕,縱是趙寵懺悔,他也不怕甚麼,典韋不過是趙寵部下的一親兵,又冇拜趙寵為主,算不得私屬。